自己的手。心口那塊好像有什麼東西,破碎了。
她說:「這裡也不是什麼好說話的地方,你要是想,可以,我們找個時間,體面地把最後的話說清楚。」
說體面,也並不體面。
沈知聿在那場雨裡淋了太久,回去就生了一場病。這是他幾年以來第一次生病,高燒發熱,在床上躺了十幾小時,恍恍惚惚地睡著,掛了吊瓶人才好一點。
但也是醒醒睡睡的,記著和叢京的約定,怕她來了自己卻睡著,總是中途就醒然後看向病房門口。
她沒有來。
家人中途來看他,他都是沒什麼神色的,靠在床頭,維持著麻木的神情。
後來臉色好了些,嘴唇仍舊泛著白。
其實他也差不多已經想到結果了,只不過是,撐著最後一點希望。
直到那天,叢京梳洗整齊過去,到了病房。
那天她穿的是另一條小白裙,米色的淺高跟,眉眼溫柔又清淺。沈知聿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移不走,一直看著。
她拎著水果,放到床頭櫃,說:「才知道你生了病,所以帶了點禮物。不是什麼貴東西,不要嫌棄。」
他說:「不會。」
叢京又問:「感覺好點了嗎。」
「還好,也不是什麼重病,可以出院。」
叢京低頭,嗯了聲。
本來以為該是最後談判的場面,可是,意料之外的平靜。
像是到了最後臨界點,什麼歇斯底里的也不重要了。
大家,反而能自然地聊聊天。
沈知聿問:「去北京,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嗯。」
「過去準備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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