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他們也會按時交給你兩個法門丹藥,你們按部就班修行其中法門即可。”蘇午接著道。
雄彪撓了撓頭,含混地道:“直接交給我倆不行嗎?叫你大爺爺他們拿著幹啥?”
蘇午似笑非笑地看了李雄彪一眼,道:“那些丹藥味道太苦了,我實擔心彪叔會忍不住一顆顆嘗味道,到時候把彪叔舌頭苦掉了就麻煩了……”
“……哪能啊……”李雄彪咕噥了一句,未再就此多說甚麼。
彪叔雖已經成家立業,兒子都十五六歲了,但其實內心還是個頑童,他對待後輩的事情自然十分上心,會時刻督促,然若是對待自己的事情,卻不會有多麼認真——他是真有可能會把留給自己的丹藥一顆顆吞進嘴裡去嘗試,窺察其中包含的種種法門的。
蘇午把留有法門性意的丹藥交給大爺爺他們保管,就是為了避免他一次性把所有丹藥都吃了,浪費藥丸不說,對他自身修行亦沒有任何益處。
“預備甚麼時候走啊?
和你奶奶說這事情了嗎?可得和她老人家好好地說,莫要叫她擔心你。”嬸孃瞪了丈夫一眼,顯然也清楚彪叔是個甚麼性格,她轉回頭來看著蘇午,神色變得關切,開口說道。
提及自己的奶奶,蘇午也有些猶豫,嘆口氣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和她老人家說,想請嬸孃您幫我安慰安慰她。
出發時間就定在明日清早了。”
“行!
我們一塊到家裡去。
我來和老嬸子說,開解開解她。”嬸孃痛快地將事情答應下來。
隨後,蘇午又與彪叔聊了聊,告訴了他若遇厲詭侵襲之情形,該如何喚醒‘犬神爺’,將大傢伙都拖進鬼夢世界的辦法。
他留給彪叔、羆叔的修行法門,與留給綵鳳、靈鶴這些孩童的法門有許多不同。
供給幾個孩童的修行法門,其實種類頗多。
天理打神拳、火神身、護法道、轉輪大日王密乘八道次、儺神法、儺神金身等等,皆可供孩子們自行挑選修行。
但蘇午傳授給彪叔、羆叔的法門,則只有儺神法與‘儺神金身’兩門。
二人天資不夠,又已經有了年紀,修行其他法門其實很難入門,先修‘儺神法’中的與詭結親科、娶詭過門科,可令二者迅速具備一定戰力,繼而就可以一生專修‘儺神金身’,這條修行路,就已足夠二人參研一生。
蘇午和李雄彪夫婦回到家的時候,靈鶴並不在家裡。
奶奶獨自坐在柴房門口的小馬紮上,腿上放著針線笸籮筐。迎著東頭升起的太陽,歪著身子一針一線地縫著一件大衣裳。
她看見蘇午三人從門樓過道那邊走過來,眯著眼笑了起來,眼神裡沒有甚麼一絲意外之色,笑呵呵地道:“來了啊?
雄彪、瓊兒,你倆自己搬凳子坐。
我坐好鍋了,待會兒就留下來吃午飯。”
被奶奶稱為‘瓊兒’的嬸孃接過彪叔遞來的凳子,在奶奶旁邊坐下來,笑著道,“老嬸子,今天中午還是上我家吃去吧?
我燉了只雞,肉都燉爛乎啦,正香著呢!”
“我鍋裡也燉著雞呢,今天中午在我這吃,明兒中午,我再帶著靈鶴去你家吃。”奶奶說話的時候,也未停下手中動作,繼續縫著那件一看就是給蘇午穿的大衣裳,“你們來都來了,就別再回家了,還懶得跑呢!”
“那行!”嬸孃應了一聲,回頭看了蘇午一眼。
蘇午放低聲音,喚了一聲:“奶奶……”
“誒!”奶奶笑眯眯地應了一聲,抬眼看著蘇午,眼神變得有些感慨,“飛熊都這麼高了哩,已經是個大人了……
奶奶知道你想說什麼,也知道你擔心什麼。
前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