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因此不是很緊張,只是那種由裡到外完全徹底的肌膚相親的感覺再度出現時,草草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也悄然崩潰。抱著沈備堅實的後背,草草使勁咬著他的肩頭,不爭氣的哭了。
她不知道哭什麼、為什麼哭?就是很想哭、很傷心,還夾雜著點開心。這種感覺讓她覺得羞恥卻無法阻攔,放縱和羞恥的感覺彼此鮮明的分開,卻又一樣的強大,同時澎湃著呼嘯著壓向她,一如沈備帶給她的激|情,除了承受無法抵擋!
沈備也很激動,早就忘了孩子繞著他看的事情。埋進草草的身體裡,全身心的享受著這個女人帶給他的滿足和安全。即使撤了出來,依然緊緊的抱著草草的身體,回味著肌膚相貼的感覺,那麼的圓滿!
中秋已過,月亮依然高懸空中,只是已有殘缺。其實一個月30天,多半還是這個殘缺的月亮主宰著星空。日子不也是嘩嘩的過去,有喜有悲嗎!世事變遷,心情好壞,幹這個月亮底事?
週一一大早,沈備從睡夢中醒來,剛剛開啟電話,小喬就撥了進來:“沈總嗎?出事了。檢察院來人,在辦公室等您呢。”
草草看時間都快十點了,顧不得開自己的手機,慌慌張張的衝進浴室洗漱。沈備拿著電話發愣:檢察院來了?為什麼?
巨大的恐懼鋪天蓋地的捲過來,沈備想起被審查的那段日子,即使被放了出來,走在路上也要被人指指戳戳,熟人打招呼都有些異樣。更別提那些他曾經的部下,甚至他的兵們!
難道要舊事重演嗎?
電話再次響起,這回是司機小張的:“喂,我是沈備。”
“團長!”小張的聲音很嚴肅,也很凝重:“不管別人怎麼說,俺相信你!”
沈備的眼皮一層層沉下:“公司裡傳開了?”所謂的保密,在檢察院法院公安機關標著大字的汽車招搖的停在某地時就已經沒有秘密可言了。有時候,謠言也是專政的工具。
小張說:“嗯,他們說是行賄受賄。”
沈備冷笑,這年頭誰不行賄?又有幾個不受賄的!他心裡明鏡似的,自己怕是被人盯上了。也罷,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先看看對方想幹什麼吧!
“小張,謝謝你。”沈備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只是簡單的說了一句。
結束通話電話,草草從浴室衝出來。見沈備神色凝重,愣在那裡,這樣的他以前沒見過:“怎麼了?沒事吧?”看了一眼手機,剛才似乎有兩個電話。
沈備如夢初醒,擺擺手示意沒事:“我去洗漱。”
一定有事,草草沒有攔沈備。看著他有些發白的臉,心裡竟然有些疼。什麼事可以讓沈備如此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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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來的沈備還在猶豫該不該和草草講這些事,還有今天原本約好去領證,都辦不成了。草草遞給他一杯溫好的奶,一袋麵包:“你手機響了好幾回了,是不是有急事?把衣服換了,趕緊上班吧。”
“草草,”沈備有些為難,試圖讓自己說的更平常一些,“今天……嗯,比較忙……可能去不了了!”說完才發現自己竟象那些不負責任的男人選了一個最蹩腳的理由。
草草面上一如既往,沒什麼特殊的變化。沈備穿衣回來,想從草草臉上找些生氣惱火甚至怨恨的情緒,一無所獲,心裡愈發惴惴。
草草幫他整理好衣服,說道:“手機、錢包、鑰匙都帶了?”
哦?沈備這才想起,鑰匙沒帶,隨手一抓放進包裡。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家門。
上了車,小喬又追來幾個電話,沈備讓她告訴來人稍安勿燥,他在路上,這就到公司。草草好像沒有聽見,偶爾會跟著收音機的音樂打著節拍。
沈備不由自主的握緊方向盤,若是……他真的……草草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