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面對九尚,面對賈正京。
豫祈魏僵了僵,腹部的疼痛再次席捲而至,臉色蒼白猶如鬼魂一般灰白嚇人,他忍著疼痛說道:“紀純,別求我,我不想拒絕你對我的第一次請求。”
紀純愣了幾秒,接著閉緊嘴巴,不再發出任何求饒的聲音。呵呵,是她痴心妄想,豫祈魏三番五次很明確的告訴她,他不可能收手,他的溫柔全都是假象,一旦她戳破了他的面具,觸及他的底線,他就會報復她,用盡手段折磨她。
豫祈魏褪去身上的衣服,寒冷的冬天,他只穿了一件單薄的格子襯衫。襯衫是在英國的時候買的,女孩陪他一起購置的襯衫,她還說了好看,他就一直寶貝著,幾乎捨不得穿。偶爾穿出來,就是希望女孩可以多稱讚他一點,可一直沒有聽到。
豫祈魏光著上身,重新貼上女孩的身子,第一次和女孩這樣親密接觸,心跳砰砰的像炮聲一樣極其震撼,他懵懵懂懂的摩挲著女孩光滑細膩的膚質,那樣柔軟的觸感令他愛不釋手,每一寸都捨不得放開,好想放進心裡細細呵護。
紀純虛弱的喘息,只覺得豫祈魏的手比的空氣更加冰冷,即使他的手沒有粗糙的繭子,卻比尖針還刺人,扎遍她的全身,好疼,身體和心臟都被扎得好疼。
然後,豫祈魏用唇舌代替了手掌,虔誠的膜拜女孩潔白無瑕的身體,一邊呢喃細語,每說一句“不要離開我”就親吻一個地方,彷彿是祈禱,又彷彿是咒語。
巨大的痛苦凌遲著紀純的神經,尤其當豫祈魏分開她的腿,她幾乎覺得眼前一片黑,想要掙扎卻使不上力氣,最後麻木……
*
翌日。
紀純醒來後盯著白色的天花板許久,空氣裡都是消毒水的味道,才知道身處醫院,雙腿隱隱傳來一陣痛楚,讓紀純記起昨天的噩夢,頓時臉蒼白嚇人,手腳發涼。隨即,紀純驚恐的發現豫祈魏躺在隔壁床位上,吊著點滴,狀似昏迷。
紀純頭痛的快要炸開,一時間根本無法完整回憶昨天發生的事,驀地病房的門被推開,進來的人是豫管家。豫管家看見清醒的紀純,面上浮起喜悅,然後迅速轉換為深深的歉意,最後小心翼翼道,“紀小姐你終於醒了,有感覺哪裡不舒服嗎?”
紀純死死皺眉,異常冷漠的盯著豫管家,張口要出聲發現喉嚨乾澀疼痛,勉強嚥下一口唾沫,僵硬地問道:“他??”重重甩下頭,想讓渾噩的大腦清明一點。
豫管家臉上的內疚更甚,思索著怎麼開口解釋。少爺真是太沖動了!居然如此莽撞行事,這要是讓紀小姐的父母知道,估計免不掉一場風波……
突然關著的房門被人用力踹開,一道高大的身影衝了進來,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一下子讓紀純紅了眼,眼巴巴盯著男人。紀純想呼喊他的名字,心裡猛地的一陣糾結,隱隱約約想著昨天的事情,頓時沒了臉面看男人。
豫管家被風風火火衝病房的男人嚇一跳,隨即反應過來,瞥著男人臉色風雨欲來的表情,心知不妙,連忙說道:“賈先生,我有點事情和您說,我們出去談一談好嗎?”
賈正京一眼都不看豫管家,冷冽的目光盯住女孩,看著女孩垂下的頭顱,心裡的怒火更甚。昨日女孩與他說,要去度假村探望父母,又說盡百般好話,就為拒絕他的護送,最後他心軟,想著就當給她一點思考的空間。結果呢,她半路甩掉他的人,失蹤了一整天,就是為了見豫祈魏。
一天可以發生很多事情,發生很多他控制不了、想象不到的事情,就像當初女孩一聲不響的離開,短短一天卻讓他孤寂了兩年。昨天他甚至以為女孩又逃了,急得失了理智,不顧一切插手各大機場的正常營運,讓全部飛往英國的航班延遲起飛,隨後又調查了所有出國的名單,直到確定女孩不在其中,才鬆了一口氣。等他記起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