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螳螂的分析後,我嘆息了一下,陷入沉思。
的確,螳螂分析得很對,這次金蝴蝶估計就是要學催閻王那一手。這一手催閻王失敗過,他們絕對會吸取這個教訓,只要我一去,他們肯定會用更加毒辣的手段對付我,至於是什麼手段,現在除了他們自己外,我們這些人誰也不知道。
“寒哥,兩天後敵人就要發起攻擊,如果明天上午您一旦出什麼事?那我們這幫兄弟可就全崩潰了。我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也就頃刻間這麼完蛋了。我們……。”
“放你孃的屁,什麼。。。。。。
完蛋,老子們是這麼容易完蛋的嗎?”光頭沒等螳螂說完,就破口大罵,“寒哥不在,還我光頭大哥呢,你們怕什麼?”
一幫人對光頭的話當沒聽見,眼睛只是望著我。這讓光頭更惱火,想再次發作,被我眼睛一瞪,乖乖地閉上了嘴巴。
“好了,都別吵了。你們幾個聽著,現在趕緊回去按照我剛才的吩咐做好準備,其餘的事不用你們操心。”我的語氣嚴肅起來。
幾個人互望了幾眼後道:“好,那,那我們走了。”
“去吧去吧。”
“寒哥再見。”幾個人都站了起來,紛紛離去。光頭還坐那裡不肯走。
“我說光頭,你也滾吧,對了,出去的時候把雪蘭女給我叫來。”
一聽“雪蘭女”三字,這傢伙一蹦老高,“好勒,保證幫您叫到。”
有跟美女說話的機會他倒是興奮得很。
等了有好幾分鐘雪蘭女才到來,不知道光頭利用這幾分鐘在跟美女扯些什麼狗屁東西。
“寒哥,呵呵,雪姑娘來了。”
光頭說著話也跟在雪蘭女身旁走了進來。
“你進來幹嗎?”我瞪著光頭。
“我,那個,我跟你們一起商量事情啊。”
我順手操起一個茶杯就要砸過去,光頭一看,怪叫一聲撒腿就跑。
雪蘭女望著光頭跑出去的滑稽樣,竟然微笑起來,笑得那樣的誘惑人心。就那笑,心裡承受能力不強的,絕對要得相思而死。
“聖主哥哥。”她還那樣微笑著,只不過是轉過了身面朝我。
想誘拐我,昏。
“坐下吧。”我不敢再去看她那笑,我是男人,男人是不可能不對眼前這樣的美女不動心的,尤其是那笑,簡直就是專對付男人的殺手鐧。
坐下後,雪蘭女還在微笑,一邊微笑一邊問,“聖主哥哥,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擦了下腦門,隨後道:“你師父把黃海、金標、傑豪三人劫持去了,現在她讓人通知雙棍黨,要拿你去同他們三個人交換。”
“什麼?”雪蘭女臉色微微一變,笑在她臉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愕。
我望了望她臉色的變化,接著繼續:“這次交換人質,同樣有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又在玩前次你們跟催閻王玩的那一套。”
“這,這麼說,是我師父要對您動手?”
“你說呢?”我反問。
“我,我去勸我師父,讓她放了他們,讓他改邪歸正。”
我搖頭阻止了她繼續說下去,“雪蘭,我知道你師父的脾氣,你也應該知道你師父的脾氣,勸是肯定不會起作用的,對付她這樣的人,只有用拳頭。”
雪蘭女沉默了,就這樣一直沉默,半天后才用低沉的聲音道:“那,您需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明天你和我一起去。”
雪蘭女猛地一抬頭,“您是說,就我和你兩個人?”
“是的。”我點頭給出了肯定的回答。其實這樣做,我也是要對雪蘭女做最後的試探,看她是不是真的歸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