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床上有股女人的香味，很純，東方明亮知道前不久還睡過一個清純的姑娘，他抓著床單使勁嗅了嗅，感到很興奮。極春紅的挑逗還沒完全散去，又落到一個姑娘的閨房裡，他有些難熬。
東方明亮拿著手機，翻開著女人的名字。以前除了敏敏，他的手機裡幾乎沒有女性的名字，現在添了聞馨、李勝男、吳書記老婆、極春紅、林佩秋……東方明亮差點把林佩秋的電話撥了出去。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聞馨打來的。
“快來鄉政府一趟，我在宿舍等你，有要緊的事。”
聞馨的聲音很低，顯得很焦急。
“半夜了，明天再說吧。”
東方明亮知道她有事，可人在縣城趕不回去。
“我……我看見你的宿舍裡有個女人出現，很漂亮的，一頭長髮，瓜子臉兒。這到底怎麼回事兒？我問過同事了，他們都說你不在鄉里。”
聞馨嚇壞了，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東方明亮曾給她說過喊雲谷的傳說，這個女人跟女巫很像。
“我在縣城為公安局辦事，晚上回不來。”
“你在雲端洗浴中心吧。”
“沒呢，我住同學家。”
“騙人，算我多管閒事。”
“我沒騙人。”
聞馨已經掛了電話，她對東方明亮夜不歸宿很敏感。東方明亮罵了一聲，自己又不是她男朋友，憑什麼一次又一次吃醋。莫非……
不一會兒，聞馨發了短息過來，說他宿舍裡燈亮了，那個漂亮的女人出現在玻璃窗上。她威脅東方明亮再不出來說清楚，就喊保安了。
“你最好能把那個女人逮住，我真的在縣城。”
東方明亮回了一條短息，倒頭就睡，他以為聞馨跟男友鬧翻了，故意纏著他，還編出個漂亮的女人來。
第二天，東方明亮被李勝男叫醒。
李勝男還有一把鑰匙，她進來的時候，東方明亮依舊睡著。
太陽光薄薄的，從陽臺透過窗簾很自然地落在床單上。床單上泛起一層淺淺的光暈，東方明亮古銅色的肌膚在光暈裡顯得格外健康。李勝男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一股男人的氣息傳遞而來，她的臉紅了。
對於東方明亮，李勝男又恨又愛。這個鄉野小吏，不但奪去了她的清白，還很霸道地佔有過她。她提起拳頭對準東方明亮的太陽穴，用力砸下去，快要砸著東方明亮的臉了，又收了拳頭輕輕摸了摸他的耳朵。淺淺的陽光裡，東方明亮睡得很香，睡相很乖。
東方明亮一向習慣光著睡，在個人宿舍裡這樣，在別人的閨房裡也不例外。因為導師告訴過她，人和自然之間並無障礙，時刻都可以處在自由交流之中。尤其對於修煉的人來說，自然之氣是一切功法的根基。
李勝男注視著東方明亮的光溜的身體，不由驚詫。她一直以為女人的身體最美，沒想到男人的身體也能散發出不可阻擋的魅力，陽剛、偉岸，甚至有股霸氣。李勝男一個餓虎撲食壓到東方明亮身上。
東方明亮哪怕在睡夢裡，反應也是相當敏捷，他一個猛虎翻身壓住李勝男，拳頭嘭的一聲砸到床墊上。床墊深深凹了下去。李勝男幸好偏過頭去，否則免不了鼻青臉腫。
“你簡直像頭熊，笨死了。”
李勝男竭力想從東方明亮的熊抱裡掙脫出來，她的胸被得鼓囊囊的，從藍襯衫裡爆出來。
東方明亮盯著李勝男的胸發起性來，動手扯她的制服。李勝男穿的是裙裝絲襪，很容易被拉下來。還沒等她還手，黑絲襪已經被東方明亮拋到地板上。李勝男很惱火，在床上和東方明亮扭打起來。兩條腿光溜溜的，讓她覺得自己受欺負了。
兩個人都是技擊高手，一時分不出勝負，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