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簇離不得已只能抱住她腰,“我有什麼傷?”
睡睡埋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別覺得難為情,我們都這麼熟了,我不會笑話你的。”
一頭霧水的簇離凝眉,轉身撿起床上的小冊子,發現是春、宮圖。又是大夫又是受傷又是春、宮圖,這丫頭在搞什麼鬼?
而懷裡的人真真讓人無法淡定……
睡睡摟著他頸項笑眯眯催促,聲音軟綿綿的,“好了好了我們去床上。”
簇離身體緊繃住。去了床上形勢更無法控制。
她是蹦蹦,但又不是,他對蹦蹦那個小女娃沒有任何不良心思,純潔至極,但對睡睡不一樣。
她長大了,而他忽略了這點。
見他沒有動靜睡睡用力把他往床上引,“來啊來啊,不能半途而廢。”
簇離不知該笑還是該搖頭,“誰告訴你我受了傷?”
睡睡認真狀,“大夫啊,他說你受了很重的內傷,一定要功力深厚的人才能救你。”用力,繼續把他往床上拉。
大夫,受傷,春、宮圖治傷……由此可見那人在水離山,並且很清楚睡睡對男女之事毫不瞭解,簇離何等聰明,當即聯想到丁歸之前一個勁鼓吹他吃了她,剛才似乎也是丁歸把她引來此處。
如此,除了丁歸還會有誰?
這個傻丫頭啊,他一會不在她身邊她就被騙了,所幸物件是他。
門窗緊緊,屋裡只有兩個人的呼吸和不斷加劇的體溫,簇離看著不停嘿咻嘿咻使力把他往床上拖的她,沉眸良久,最後重重嘆了口氣,如她所願雙雙躺倒。
他到底拿她沒辦法,也謝過丁歸的用心良苦。被鄭育生追得火燒屁、股般的丁歸聽到這話要高興得痛哭流涕了。
睡睡終於成功,累得氣喘吁吁,“我怎麼覺得現在受傷的人像是我?”
簇離一個側身在上,手撐在她兩側,低頭凝視她,“如果換成其他人,你會用同樣的方法為他療傷嗎?”
“我不知道。”別人似乎有些彆扭呢。睡睡用力翻身想在上面,但簇離力氣太大她動不得,反倒廝磨得二人更加緊密。
“喂,你動一下。”她才是在上面療傷的那個人。
這話歧義太大,簇離閉眼深呼吸不讓自己想歪。“這種方法除了我之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用。”
睡睡無辜地眨眨眼,“為什麼?”
“我說不行就不行。”用在別人身上他會抓狂的。
睡睡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知道了。”用在別人身上她似乎也不願意。
“還有。”簇離叮囑,“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話。”
“為什麼?”她是好奇少俠。
“因為有些人會說真話有些人會騙你,需要好好分辨。”
丁歸這般善意的謊言自然無礙,甚至讓人有謝意,但若碰上真正的壞人就糟了。他不會讓單純的她完全瞭解到這個世界的黑暗和骯髒,那對她來說太殘酷,不過最基本的人世處事規則有必要讓她清楚明白。
當然,他更希望在他的保護下她永遠接觸不到灰暗。
“我知道了。”睡睡努力翻身上位,“我們繼續療傷。”
她努力了這麼久,該讓她得逞一下下,簇離順勢倒在一側讓睡睡壓上來。睡睡歡呼,笑得眼眉彎彎,“你現在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哪會好?明明更糟,簇離胸口起伏著。他確實有內傷,也只有她一個人能治。
睡睡沉浸在勝利壓倒簇離的激動中,努力運功,“我再幫你。”
這簡直是一種折磨,到了這份上簇離也終於想開。他不要她難道把她讓給其他男人?絕對不行。她說她會一直陪著他,他也會永遠守著她。既然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