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蘇芳菲聞言原本想要再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轉口道:“那可能是不小心戴錯了罷。你不是讓你身邊的嬤嬤去找他要了麼?沒事的。”蘇芳菲忍住了沒有多問,她雖然有好奇心,這好奇心卻也有限。何況她也害怕麻煩。
找內宅的事情她如今也懂了不少,知道很多事情看起來簡單,其實未必就簡單。就連在她面前哭相悽慘的林寶玲。也未必就真的懵懵懂懂什麼也不懂。
她會跟著林寶玲過來,是因為她看到了,而林寶玲和林家的幾位姑娘也看到她看到了,躲著反而以後不好摘乾淨。
林寶玲聽了她的安慰哭聲小了一些。
這時候林寶玲心裡是真的害怕的。她沒有少聽別人向她灌輸的私相授受的下場,荷包算的上的貼身之物,一般男女之間都不會亂送。她害怕自己的名聲會被毀了。
林寶玲自幼就得長輩們喜歡,在她這一輩的小輩們之間她算得上是頭一份,甚至有時候連兄弟們都沒有她受寵,所以她的前途也是很被林家看重的。說實話,方曙舟那樣的她還有些看不上,沒有功名沒有長相。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寶玲派出去的嬤嬤回來了,林寶玲差一點從自己的椅子上跳起來,有些結結巴巴地問:“怎麼樣?要回來了沒有?”
那嬤嬤面上也有些著急:“小姐,奴婢過去的時候方少爺已經走了。”
“走了?”林寶玲瞪圓了眼睛,咬著唇不知所措。
那嬤嬤是林三太太特意放到林寶玲身邊的,也是經過些事兒的,想了想便道:“小姐,這事兒可大可小。我們還是先回去告訴太太吧。”
林寶玲聞言連忙點頭:“好,我們回去吧。”說著往蘇芳菲那邊看了一眼。
婆子也順著林寶玲的目光看到了蘇芳菲,忙堆了笑上前:“蘇小姐,今日多虧了有你。原本這事兒實在是不好讓外人知道,不過我們小姐與您自幼相識,她十分信任您,所以也不介意您知情……”
嬤嬤的話讓蘇芳菲打斷了,蘇大小姐笑了笑:“嬤嬤客氣了,我與寶玲妹妹交情不淺,自然是盼著她好,今日的事情我會爛在肚子裡,不會亂說的。只是……寶玲妹妹的繡品見過的人不少,我答應了不說,別人可沒答應,你們還是做好兩手準備的好。”
嬤嬤不由得心中暗歎:這姓蘇的姑娘,都是厲害的。不過面上卻是道:“蘇小姐說的是。其實今日的事情也沒什麼,我家小姐平日裡沒有別的愛好,就是喜歡繡幾個荷包。賞出去的也不少。”
蘇芳菲笑了笑,又安慰了林寶玲幾句,送了她們出門。
出了門,嬤嬤對林寶玲道:“奴婢派人去與任家兩位小姐說一聲,就說小姐身子不舒服先走了。小姐,任家兩位小姐是不是也見過那個荷包?”
林寶玲紅著眼睛:“見過,不過剛剛她們好像沒有注意。”
嬤嬤想了想,也就暫且作罷了,等回去之後稟報了太太再說。
任瑤期和任瑤音那裡接到林寶玲要先走的訊息,還關心的問了幾句。
任瑤期不知道任瑤音當時有沒有看到方曙舟身上的荷包,不過任瑤音臉上表現得很好,半點蛛絲馬跡也沒有。連任瑤期也不得不感嘆,任瑤音這樣的的確是個厲害的。
之後,那些少爺公子們做作的詩被丫鬟婆子們用托盤呈了進來,請諸位小姐們品評。
任瑤期與任瑤音湊在一起也看了幾首,任瑤期雖然不算太喜歡詩詞歌賦這些需要傷春悲秋的玩意,但是被她父親和先生薰陶出來的鑑賞能力還是在的,看了幾首之後便覺得乏味了,實在是找不出能令人眼前一亮的,便索性低頭專心飲茶。
任瑤音倒是對詩詞歌賦很有興趣,她平日裡去找雲家大小姐運秋晨的一個由頭就是品評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