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過了一些他私人的事情。
他看到了他那些侮辱那些看起來是他長輩的話,可面對軼的壓力還有他的實力,那些老人,那些聖主長老都只能在背後腹誹他。
他看到他跟漣漪在幽冥海毀滅整個陸地的事情。
天劍聖地和雷龍聖地已經在拼命救援那些無辜人了,而他和漣漪還在幽冥海那個勢力的藏寶閣翻找寶物。
那一件看起來像是為民除害的事情背後,又有多少無辜人被牽連其中。
雖說,在最後,軼的身影出現在聖地之時,那隔著遙遠的地方送那些亡魂轉生的樣子也看得他慚愧。
但接著是上界時,軼都還拖著傷,在用意識將那些仙獸的靈魂重新聚集送去轉生。
還有更多就不說了,當然除了那些寄生體,這裡一切都正常。
可能也是因為這些正常,也太過於正常,讓劉麒忽視了軼在背後做的事情。
接著,在神界,狐仙祖地。
在這裡他看到了讓他羞愧的事情。
紫軒和漣漪想要和他對練的時候,他卻以傷還沒好給推脫了,然後去找其他狐族的朋友們藉著修煉的名義玩耍。
實際上,等瓦嗒將他的心理活動都展現給所有人看的時候。
欣怡再看他的目光沒了平靜,只有了憤怒。
為什麼,因為自那次受傷後,更是再之前,為了跟上紫軒和漣漪他們的學習進度,劉麒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是用了什麼下三濫手段欺瞞了過去的她們。
他根本就在之後沒怎麼學習,更是因為時間太緊,也是因為他學不懂看不透,可又離不開面子,不懂裝懂,直接用軼的經驗,用肉體感悟去施展軼的那些手段技巧。
什麼空間挪移啊,什麼第四條預知線啊,他一個都沒學會。
只有在最開始還未離開玄界前的基礎,而在後面他是再也無法理解軼教給他的那些知識了。
隨著,最後的畫面,放到了今天,一天一夜的歷史經歷就這樣被縮略或是快進的被課堂上的所有古獸和人觀看完了。
緩緩回到講桌前坐下,瓦嗒一臉平靜的盯著劉麒問:“到現在,劉麒,你對我們對的你二字評價,還有什麼疑問?”
劉麒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到這會兒他知道他再說什麼都是無用的。
因為這是事實,紫軒和漣漪之後能學會的東西他學不會,雖然都是一樣的時間,可他最後學會不會紫軒漣漪她們學會的東西。
緩緩,他抬頭。
“你們不是都看到了嗎?”
他沒什麼好說的了,就像軼從一開始就說教過他。
‘陷入社會遊戲面子的膽小鬼。’
作為整個大族群的首席歷史教員,瓦嗒是老一輩中,除了莫伊以外的,最有閱歷且智慧的前輩教員。
他沒有繼續去向劉麒指責問題所在,而是開始分析劉麒遇到的問題狀況。
“劉麒。
我們從最開始觀察時,明確且切實的發現,你確實如同人類基礎的孩子那般意氣用事,且不善思考。
這或許可能跟你的閱歷有關,但也毫無疑問你比大多數這個世界的普通人類確實擁有更豐富的閱歷。
然而,你並沒有讓這些閱歷發揮它本該有的結果。
然後,這樣的結果,也使得你喪失了裡裡卡對你的認真教導。
我說得可對?”
劉麒點頭,什麼也沒說,但這確實是事實。
然後就聽瓦嗒繼續分析道:“這其中或許有裡裡卡自身的原因所在,但你也忽視了一個問題,從最開始,到中間,裡裡卡曾不止一次提出過,你們之間的關係,其實只是一場交易。
這是一個很明顯的事實,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