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臺上的漣漪這時這樣問出一個問題:“姨娘,若非姨父當初在考核夫君的時候使出這樣的手段,那我夫君是不是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是,是的吧。”
蕭曉青心裡其實也不敢這樣去想,但事實已經擺在她們眼前。
以前的軼從來都沒有一次在他們面前動過真格,唯一一次就是在對上意志錯的錯亂的駱雫的時候,那樣的天崩地裂的情形,雖然現在沒有和那時能與之相比的,但此刻又重新讓他們想起來軼的可怕。
“呵呵。”
駱雫這時候笑了:“這才哪兒到哪兒啊,他連最後的兩個法門都還沒用上吶,你看他們就沒招了。”
“那那,那最後兩個法門我們現在還能看到麼?”
紫軒此刻著急地問,從現在她才真的看到了她設想的軼和現實的軼的差距,如果不能在瞭解一些的話,她真的不知道她們未來會面對什麼樣的恐怖存在。
駱雫倒是乾脆直接的攤開觸角說:“這我哪知道,你們得看他願不願意啊。”
駱雫的話語剛落,只是感覺脖子有些不適的軼微微扭了下脖子,就接到身前千軍突然轉身給出一記法則的重拳。
其他人嚇得猛然往人多的地方後撤,但軼也眼疾手快突然在拳頭還沒到達眼前時便已經抽出右手剛好抬起,一手抓住了已經凝成實質的永珍重拳虛影。
咔嚓一聲,拳頭連一陣風都沒帶起,就被軼像是在脆弱的砂石雕像一般,將身前的拳頭抓成了一地沙子掉在地上。
一邊用左手拍著脖子活動筋骨,一邊不鹹不淡的說:“哎呀哎呀,我有那麼嚇人的嗎,剛剛活動量有些大,老骨頭太久沒活動了,有點脹。”
觀察局面到了如此時刻的眾位觀眾和臺上的所有選手心裡的那最後一絲絲傲慢和不屑已經算是被軼磨得乾乾淨淨了。除了臉上大寫的震驚還有惶恐外,他們所有的手心都捏了一把汗,所有人在心裡都有一個疑問,那就是從頭到尾都如此輕鬆從容,且如是這般的絕世在世間怎會沒有留名?
也在當下,輪迴道主先一步給出了眾人解答,他拱手拜道:“您說您在上古便已然存在於世間,敢問前輩,您的修為到底幾何?
還請您無論如何告知晚輩。”
此話一出,檯面上的上的觀眾頓時掀起一片譁然。
得知此條訊息的龍女大帝也在此刻面露驚愕的終於化作人形回到演武場之上看向星而困惑不已,因為星根本就沒把軼的真實身份告訴族中之人,只是說軼是個有通天手段的前輩而已,但若是將軼的真實身份告訴了族中人或是其他人,那諸天一定會掀起一波大亂。
看著跟她一樣如此的長天衝她搖頭,星也知道這件事覺得不能外傳,只能乾笑著衝龍女大帝搖頭表示不知。
見此,龍女大帝也就釋然了,慶幸地長呼一口氣外,她向軼附身拜道:“敢問前輩,您來此秘境到底是所為何事呢?”
聞言,軼當時就心裡一亮,剛剛還在為如何解答輪迴道主的疑問發難了,這下算是有了開脫的藉口,便故作咳嗽道:“只是過來玩的。”
眾人:“...”
聞聽此言的那個黑衣男人已經在銀幕前笑抽了,他拍著桌子大笑:“好一個過來玩的,那敢問神明大人你玩得開心麼?”
沒成想軼在那頭還真給了他這句話的答覆,就聽軼說:“不過確實,你們讓我也玩得挺開心,至少也有機會讓我教教孩子這些東西。”
眾人一聽這話,腦子又感覺不夠用了,確實從一開始軼就是在說教孩子,但這個只是來玩的真的很讓人難繃。
“那我們這是?”獛恆左右看了看身邊他人,臉上的那張苦瓜臉別提有多難受。
其他人也是如此,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