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做著心理鬥爭時,軼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她的額頭抵在了軼的唇邊,身體也被軼摟得更緊了。 不僅如此,軼還咂吧著嘴,迷迷糊糊的說著夢話,蕭曉青一句都沒聽清。 但額頭上傳來的觸感是真真實實的,像是在蜻蜓點水一樣,一點一點的。 點得蕭曉青緊張的拽緊腳指頭。 仰頭對上軼已經平靜的俊臉,蕭曉青心裡又開始癢癢起來。 “好想啃一口。”蕭曉青暗道。 就在她這麼想著的時候,不知道軼是不是在夢遊,突然一個低頭把嘴點到了她的鼻頭上來。 完事後,軼還嘿嘿傻笑了下。 蕭曉青:“...” 她在懷疑軼是不是已經醒了,擱著跟她裝睡。 可等了半天軼也沒有要醒的跡象,甚至比剛剛睡得更沉了。 手指戳了戳軼的臉蛋。 嗯,沒醒,是在夢遊。 又戳了戳。 還是沒醒,蕭曉青確定他是在夢遊。 一想到剛剛軼親她的場面,蕭曉青又不安分的心又躁動起來。 “他是我的男人對吧。”蕭曉青喃喃自語。 說著,蕭曉青認真點頭:“對,不算,拎得很清。” 她是他,我是我,自家男人自己親又沒有什麼關係。 再說,她的男人已經死了,軼不算是她男人。 嗯,對。 蕭曉青覺得很有道理。 這麼想著,蕭曉青湊上去在軼唇上點了一下,然後迅速把頭收了回去。 “嘿。”蕭曉青得意的咂咂嘴。 沒味兒。要不再試試?蕭曉青暗想著。 然後她又付出了行動,再次在他唇上輕點。 還是覺得沒味兒。 索性就多點加下,在軼唇上點個不停。 一下子就給她點上癮了。 越點蕭曉青臉上的笑容就越燦爛。 下一刻,她眼珠子提溜一轉,趁著軼還沒醒她想試試昨天那種感覺。 舔著唇,她狠狠嚥了口唾沫。目光死死注視著軼臉上最吸引她的部件。 湊近,她聞到了軼鼻息間傳來的甜香。 不帶一點猶豫的,像是著了魔似的懟了上去。 一下子就喚醒了藏匿在靈魂深處的技巧,開始攻城掠地。 很上癮,蕭曉青唯一可惜的就是眼前這個傢伙比昨天還不配合,嘴都不張一下。 就算她再怎麼主動也不可能自己一直演獨角戲。 城門打不開,那就沒一點意思。 蕭曉青不一會兒就放棄了。 不爽的癟癟嘴:“哎,沒意思。” 話音剛落,視角的餘光正對上軼睡眼朦朧的目光。 軼疑惑道:“咋了,什麼沒意思。” 蕭曉青:“...” 暗道一聲不好,急忙把頭縮了進軼懷裡。 軼有些摸不著頭腦,感覺自己嘴邊溼溼的便隨手抹了一把。 然後軼就懵了。 把手放到嘴邊嗅了嗅。 味兒不對。 就算他自己睡覺流口水也不是這個味,是沒味兒。 軼很清楚自己除了血液是有點味道以外,身體其他任何一個部分都沒有半點味道。 更何況,軼現在對氣味的感知異常的敏銳。 下意識舔了舔嘴皮子。 香香的,有點熟悉。 咋像蕭曉青的味道呢? 視角餘光注意到蕭曉青那刻意又有些不好意思躲避他的樣子,軼有點明白了。 笑盈盈的盯著她,蕭曉青頓時小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開始使勁往下縮。 軼已經猜到蕭曉青剛剛乾嘛了。 兩手掐指她的胳膊窩往上一帶,然後翻身給她壓得死死的,好讓她目光對上自己。 軼笑盈盈的問:“剛剛乾嘛了。” 察覺的到軼不同於以往的變化,蕭曉青慌忙捂臉。 “不說嗎?”軼壞笑的盯著她。 蕭曉青現在慌得不行,不知道該找什麼藉口躲開他。 使勁掙扎的了一下,然後她就想哭了。 她想得太簡單了,就算軼現在是個重症癱瘓者,但也僅限於大部分的力量被禁錮,以她現在的能力是根本掙脫不了軼的。 只聽軼嘿嘿笑著調侃:“有的人偷親就偷親嘛,躲什麼,昨天那股子狠勁哪去了?” 蕭曉青:“...” “哼哼。”軼現在正打她的壞主意,蕭曉青還是第一次在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什麼叫另類的恐懼。 “你要幹嘛。”她掙扎著大喊。 “幹嘛?”軼嘿嘿壞笑:“你猜猜?” 蕭曉青這一刻真的慌了。 已經不難聽出軼是什麼意思。 怎麼辦,她還沒準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