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軒,毛鳴,賀義等人則是臉色再加難看。
罵他們手下的兵是廢物,他們當然也是臉上無光。
而且這話明顯也是在暗指他們同樣廢物。
江龍這是擺明要站在邊關將士一邊。
“你們這邊的人數,是人家那邊人數的幾倍,可你們再看看你們現在的這副熊樣!”
先前邊關軍士人數不佔優,但他們身體壯碩出手兇悍,而且都是有學習過結成兵法戰陣,二十幾個人結成圓陣,面對數倍的禁軍軍士,雖然難免有人被打到,但最終的結果。
打完之後,不過是很多人衣衫有些凌亂,身上有幾個腳印而已。
但再看看禁軍軍士這邊。
幾乎所有人都是衣衫凌亂,而先前參與搏鬥的,不是頂著黑眼圈,就是鼻孔流血。
還有幾個現在仍然抱著肚子,臉色蒼白,顯然捱到痛擊,一時之間居然還是沒有緩過勁來。
牧軒眼睛緩緩打量,拳頭捏緊了一些。
先前沒注意,現在他才驀然驚醒,論戰力,自己的手下與邊關軍士相比實在是差太遠了。
他是沒有上過戰場的,只是聽聞過邊關軍士的厲害。
現在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這些真正上過戰場計程車兵們。
毛鳴與幾個百戶,則是面面相覷。
眼睛裡,都有著震驚。
“來人,把帶頭鬧事的那個傢伙拖出去,砍了!”江龍聲音冷漠,讓許多禁軍軍士都是不自禁的打了個寒磣。
牧軒驀然瞪圓雙眼,“只是一件小事,景大人至於如此嚴厲麼?”
他不是真的在乎那個軍士,而是不能不出面保護。
要砍的是禁軍軍士,真的被殺,等於打他的臉。
毛鳴等人立即紛紛附和,同時不忘反擊。
“小事而已,小懲一下就可以了。”
“軍士也是人,他們的性命同樣寶貴。”
“景大人不會受了景老侯爺與景小侯爺的影響吧?”
“錦江侯府,都是殺人如麻麼?”
江龍淡淡的掃了毛鳴幾人一眼,懶得理會他們,看向牧軒沉聲道:“自隊伍開拔以來,禁軍軍士與邊關軍士便是涇渭分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已經相處有七八天時間了,但一點磨合的跡象都是沒有。
再這樣下去,萬一遇到馬匪,又或者是異族軍隊前來劫掠,他們能通力合作麼?”
牧軒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既然無法磨合,那麼本官為了隊伍的安全,以及這批食鹽能夠平安的抵達目的地而考慮,就只能強行整合了。”
江龍毫不忌諱的直接表明道:“不錯,本官就是要殺一儆百!”
此語一出,眾禁軍軍士們便是脖子一縮。
接著,江龍一揮手。
荼都與岡蒂巴克就是衝向了帶頭鬧事的那個禁軍軍士。
軍士已經嚇的面如土色,不停的磕頭求饒,“求大人饒命……”
江龍卻是再也沒有看他一眼。
軍士被拖出去,不一會,外邊傳來一聲慘呼。
岡蒂巴克雙手捧著人頭進來複命,荼都在身後。
看著那面帶驚恐,血淋淋的人頭,所有軍士們都是心頭髮寒。
即便見慣生死,邊關軍士們也是暗自警惕江龍的手段凌厲。
說殺就殺,毫不猶豫!
這風格不像是文官,反倒像長年帶兵打仗的將軍!
一顆人頭,還遠遠嚇不住牧軒。
牧軒只是更加憤恨江龍與自己做對,掃了自己的顏面。
這時咬著牙道:“景大人,這些膽大包天的軍士先前居然敢拿著武器對準本官,你又如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