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停在單元門洞旁邊,楊星宇和董月月從車上下來,一左一右攙扶著喝醉的董小小,走進單元門洞裡。
今天的董小小沒上次醉得那麼厲害,被楊星宇和董月月攙扶著,董小小迷迷糊糊地還能踉蹌著行走,口中也不時咕嚷幾句什麼。
楊星宇將董小小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一隻手抓著她這條胳膊,另一隻手摟著她的腰,半扶半拖。
另一邊的董月月也是一樣的操作,將姐姐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另一隻手也摟著姐姐的腰。
三人行走之間,董月月和楊星宇摟在董小小腰上的兩條手臂,不時碰在一起。
每一次兩條手臂剛碰在一起,董月月就像觸電一般,立即移開手臂的位置。
對此,楊星宇並無所覺。
只是在將董小小扶上床的時候,他無意間瞥見董月月的臉,發現她的臉挺紅的。
她這酒量比她姐差多了!
楊星宇心想。
他記得董月月今晚只喝了一杯酒,現在臉卻那麼紅。
“沒別的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楊星宇看著董月月給董小小脫鞋子、外套,想到自己上次在這裡一覺醒來,董月月光著身子睡在自己懷裡的囧事,他就開口告辭。
不敢再在這套房子裡睡覺了。
就算不發生上次的事,他現在看著董月月,也有點尷尬。
董月月微微轉臉,看了他一眼,微微點了點頭“那你慢走。”
她沒有挽留。
楊星宇也不覺得意外,笑了笑,就轉身退出了董小小的臥室,很快就離開董小小的房子。
楊星宇一走,董月月就鬆了口氣,目光下意識看向房門,那是他剛剛離去的方向。
曹操的《短歌行》裡有一句名言: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這句名言裡的杜康,是一種酒。
董月月之前,很長一段時間裡,經常在午夜起床去衛生間的時候,看見姐姐董小小坐在客廳靠近陽臺的沙發上,獨自飲酒。
她知道那是姐姐有心事,睡不著,想用酒精排解內心的煩惱。
以前,她每次看見姐姐那樣,她都會上前勸說幾句。
而今晚,在將姐姐安頓好在床上之後,董月月走出姐姐的臥室,只覺偌大的房子裡,四下俱寂,靜得好像只有她一個人。
想著自己兩天前,清白的身子被楊星宇看光了,而今晚又見到他……
她眉頭就皺了起來,心裡不由一陣煩躁。
不想睡。
忽然就有了喝點酒的心思。
今晚她和姐姐、楊星宇一起吃飯的時候,姐姐和楊星宇都喝了不少酒,期間,姐姐還一次次給她使眼色,讓她幫忙敬楊星宇幾杯。
但她都假裝沒看見,沒喝。
此時,只有她一個人了,她反而忽然想喝酒了。
來到餐廳,從餐廳的酒架上,抽出一瓶姐姐收藏的紅酒,隨手拿了一隻高腳杯,董月月來到客廳,坐到姐姐常坐的那個位置,面對著陽臺外面的夜色,默默地喝起了酒。
時間一點點流逝,不知過去了多久,她再次拿起紅酒瓶,往杯中倒酒的時候,忽然發現酒瓶口只倒出幾滴紅酒。
她不知不覺中,竟然已經喝完了一瓶紅酒。
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壯舉。
她愣愣地眨了眨眼,又上下顛了顛瓶口朝下的酒瓶,又倒出兩三滴紅酒。
“沒了?”
她迷離的醉眼中,浮現出疑惑之色。
好像有點想不通瓶裡為什麼沒酒了?
突然,她隨手放下酒瓶,準備起身去再拿一瓶酒的時候,忽然看見自己不久前,隨手放在茶几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