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者似乎感覺到月靈風還有更高的境界,連連催逼,直至月靈風也覺艱難。
下面熱火朝天的喧嚷卻更厲害了,每個人都有了新的境界——
月靈風忽道,“只怕當年的劍魔才有此劍法!”
“劍魔?”川江夜扭頭看了看月靈風。
“不錯,”月靈風卻不隱瞞,“我此次前來,有一部分原因便是奉師父之命查探劍葩的身份。”
“你有此目的並不奇怪。”川江夜淡淡道。
“何出此言?”
“因為在我們下面的第七樓,為此而來的不在少數。”
“他們也奉命打探?”
“是。”
“你怎知道?”
“我也有腦袋,”川江夜用酒杯敲敲腦袋,“何況我在這裡不止一時一日。”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月靈風試探道。
“隨他們是些什麼人。”川江夜不想多說,岔開話題道,“你呢?為什麼要跟我這個陌生人托出自己的來歷和目的?”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第一時間更新”
“對的?”
“不錯。”月靈風肯定道,“因為我不託出你也已知道。而且在我看到你的時候,你已經不是陌生人了。”月靈風迎風一笑,“川兄倒像是知道許多事情。”
“是。”川江夜也不隱瞞,“但你好像除了奉師父之命外,並不知道你師父為何要你打探訊息。”
“但師父自有他的道理。”
“那依你之見,這劍葩是不是劍魔?”
“我不能肯定。”月靈風道,“他們的劍法似如出一轍,但劍葩的劍法裡還蘊著絕世刀法,或許比以前的劍魔更勝之。”
川江夜望著月靈風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劍葩是不是劍魔?”
月靈風微微笑道,“想。”
“他不是。”
“哦?”月靈風似有些不信,旋而卻道,“那我或許知道他是誰了。”
“他是誰?”
“洛白衣。”
“洛白衣?”
“我有沒有說錯?”
“沒有。”川江夜回答得斷然,“並且我還知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如何?”
“當年的雲天一隅一役,你也在場。”
“川兄果然知曉甚多,”月靈風意識到川江夜瞭解的事情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多得多,但還是疑惑,“難道川兄也在場?”
“我不在。”
“那你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月靈風剛問出口,卻不等川江夜回答,“不對。我應該問你跟洛白衣是什麼關係?”
“朋友。”
“朋友?”
“正是。像你一樣因風流相交的朋友。”
“他確實風流不羈。”
川江夜一滯,又道,“我若沒錯,我知道你只在雲天一隅見過他一次。”
“一次就夠了。”
“哦?”
月靈風遙想當年,臉上泛出一絲苦笑,“因為在場眾人被劍魔劍場壓制時,沒有誰敢輕舉妄動。他卻動了。”
“這是風流不羈?”
“是。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月靈風道,“只有如此風流不羈,才會不顧死活,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川江夜怔了一下,似有些遐想,卻很輕微,隨之問道,“他做了什麼?”
“川兄不知道麼?”
“不知道。”
“我以為你對他了若指掌。”
“事實並非如此。”
“他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此生若能習得如斯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