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時間,那賤人仍舊只在昏睡。”周臨淵等人之前找偷聽位置,已經花了不少的時間,因此之前這幾個女人中的談話幾人有很長段沒聽到,可這時就算只三言兩語,他仍聽得出袁蓉口中所說的賤人自己的媳婦兒,當下心裡一下怒火翻滾,恨不能立下跳下去將這毒婦亂棍打死,可這時他卻知道打草驚蛇的道理,自己身邊就這麼幾個人,也不知道那袁蓉暗地裡還有沒有派著人手埋伏,如果逃了一兩個,到時候更難收拾,因此雖然聽她對明繡口出惡言,不過周臨淵仍舊強忍住了,對一旁的周遊揮了揮手。 這些暗衛從小就被周臨淵收養,對主子的一舉一動早已瞭然於心,一看他的動作,周遊就已經心領神會,因此朝他略一點頭,身影就如同一個輕靈的鳥兒般飛躍出去落到了院子裡頭的地方,他這一離開旁邊幾個暗衛並沒有敢動作,深怕去的人多了到時候引起了地上人的警覺,因此仍舊跟在了周臨淵身邊。
“主子放寬心,屬下已經放了色醉一段時間,絕對神不知鬼不覺,而且最近又加大了份量,她絕對活不過九月。”夏晴恭敬之極的回答了袁蓉的話,對她滿腔的怒火併沒有露出害怕之色,反倒顯得極平靜,並沒有如個普通丫環般露出誠惶誠恐之色,反倒冷靜得令人訝異。
她既然回答的屬下而不奴婢,就證明了她並不一個普通的丫頭被袁蓉收買,而應該有別的原因,更有可能的,周臨淵眼神微微一冷,看了身旁的暗衛一眼,猜想夏晴應該暗衛一類的角色,如果一來就能解釋得清為什麼她新事如此謹慎而小心,身手也算厲害,雖然比起真正精通刺殺隱匿的暗衛有所不如,可在另一方面來說,她比周臨淵身邊的暗衛來得要實用多了。
畢竟有時候跟在女人身邊,或者想對哪個重要女人下手,一個再精通隱匿之術的男暗衛,總不如女人這般方便,可以輕易就能想法子近得了女主人的身,從這一點看來,夏晴在對付明繡這一事情上的作用,比起某些身手可能比她更厲害的暗衛來說,應該更為小心,她下毒的手段匪夷所思,而且性子著實小心謹慎,比起男人來說,她更加心細一些,如果不皇后以前中過色醉,有過這樣的經驗,估計明繡現在真如她們所說,應該活不過九月,一想到這兒,周臨淵就覺得心裡無端發疼,看著屋裡坐著的幾個女人,眼神就像在看幾個死人一般。
“哧~”聽到夏晴這麼一說,那旁邊坐著的千嬌百媚的女人卻微微一笑,這麼一笑她半露出來的酥胸更不住的起伏,雪白的胸口盪漾出一陣美麗的波浪,看得屋裡坐著的袁蓉臉上露出一陣噁心之色,看得出來她想要發火,可半晌卻又強忍了下來,沒去理會她,反倒又看向了夏晴:“你跟在那賤人身邊這麼久,直到現在才下手我也不怪你,可這一下手竟然拖了這麼久沒個決斷,我父親那邊還等著這邊事情一了就助我上位,這麼拖下去,要得等到什麼時候?”袁蓉越說表情越有些猙獰,連修飾姣好的眉毛也豎了起來,露出一股陰森之感,在燈光下頭眉宇間打出一片陰影來,那種狠色令人心驚。
周臨淵握了握手,想衝下去狠狠給這女人幾個嘴巴子,看她往後還敢不敢口出惡言對明繡這麼無禮,想到她話語中所說的事情,又忍住了自己的動作,強自忍耐著聽下去,可緊繃的身子卻令趴在他身邊也往下偷聽的暗衛心驚。
“咯咯咯,袁姐姐又何必這麼焦急?夏晴這丫頭我瞧著不錯的,如果姐姐不喜歡,不如將這丫頭讓給我如何?嗯~~?”她說完這話眉梢輕挑,後頭一個字輕輕從鼻子間拖了出來,帶起無限絢麗風情,又配上她嬌媚異常的容色,聽起來如同挑逗般,令人忍不住臉頰燙紅,個男人都有些忍不住。
看得出來袁蓉對這女子的表現並不滿意,反倒厭惡的皺了皺眉,極優雅的掏出袖口的帕子揮了揮,好似在趕著什麼髒東西般,看得這水紅色衣衫的女子忍不住眼裡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