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因此心裡絕望而咬緊牙關什麼也不鬆口,可這時看來自己還小瞧了女人的心思,他乾脆也不再隱藏,拉下了蒙在臉上的黑布巾,露出一張絕世俊美的容顏來,在這樣暗黑的地下室裡頭,他渾身優雅的氣質也沒被遮掩半分,反倒更加耀眼。
袁蓉二人一看到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高大身影一把拉下了蒙在臉上的黑巾,露出那張令她們魂牽夢繞的臉龐來時,都忍不住一陣恍惚,她們平時想盡方法要見上週臨淵一面也不行,沒想到在這個時候突然看到了他,兩人一時間忘了自己的處境,袁蓉眼神痴迷,略有些歡喜似的呢喃道:“殿下,您怎麼在這兒?”
周臨淵自顧自的走到燒得正旺的火爐旁,拿了一旁一支足有兩寸左右長的黑鐵棍,一端做成了手把柄,上頭一段用木頭護住併為了讓人好拿捏做成了波浪形狀,而另一頭則一個拳頭大小的細長形微尖的黑鐵,形狀就如同一個小鏟般,他對袁蓉的問話好似沒聽見一般,拿了這東西就放進了爐火裡頭,一邊還向周遊示意,讓他繼續發問。
可兩個女人對周臨淵出現在這兒都感到有些痴迷歡喜,哪裡還顧得上週遊,她們不不知道周臨淵出現在這兒,那麼自己二人應該就被他所抓,可平時難得見到他一面,這時見到他本人就站在離自己不遠處,雖然不言不語,可能靠得他這麼近,也二人以前夢寐以求的情景了,而知道他抓自己二人來後,兩人對於自己能活下來反倒增了不少的信心。畢竟對著名義上自己的丈夫的男人,總比一群陌生而未知的黑衣人來得要好得多。
只要自己二人對他多多撒嬌,軟語哀求,他平時再冷硬,可總歸個男人,以前對自己二不假辭色,葉明若二人相信因為周臨淵沒給她們機會接近他的原因,只要靠得近了相信只要個男人,都不會對兩個美人兒的含淚哀求視而不見的。
兩人互相望了一眼,兩雙美麗的眼睛裡頭都透著欣喜與得意,看也沒看一旁語氣平淡又連著問了好幾個問題的周遊,兩雙眼睛只痴痴的看著周臨淵站在一旁,就不言不語,那渾身的氣派也令人心折,一舉手一投足無不優雅高貴,從側面看過去,他堅挺的鼻樑以及低垂下來兩排長長如扇子般的眼睫也十分吸引人。
袁蓉少了清白即將不保的威脅感,這時知道周臨淵之後,反倒巴不得他不要讓自己保了清白,雖然身處在陰森的地下室裡頭,她嘴角邊也含著甜蜜的笑意,彷彿身處在滿園的花林中,她謀算了這麼久,要的不過就周臨淵正眼瞧她,真心喜歡上她眼裡能看到她這麼一個人而已。
半晌之後周臨淵低垂著眼眸,看著火爐裡已經燒得發紅發燙的鐵塊,那兩寸開外的木柄把手也燙得厲害他一邊伸手將放在火爐裡的鐵棍子拿了起來,頂端的那頭如小鏟子般的鐵疙瘩已經紅得發亮,遠遠看去就還沒靠近,也能感受到那股炙人的熱度,他拿起來走了兩步,微笑著靠近了葉明若二人了一些,兩個已經陷入迷醉中的姑娘在這樣的情景面前,就再不情願也立馬回過神來看著周臨淵,雖然看他笑得如沐春風,可那眼睛裡頭的冷意卻如三九寒冬一般讓人一看就生生打個冷顫。
“她們既然嘴硬,就直接用這個試試吧。”
好似不願意靠近兩個女人,周臨淵看了周遊一眼,又跺了兩步將鐵棍放回爐子裡頭,這才淡淡的對著周遊說道。
周遊點了點頭,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大步走過去拿起燒得發紅的鐵棍就往葉明若走去,眼裡一片冷淡,看得出來他不說著玩,而要動真格的,而且從他的資格以及輕描淡寫的態度看來,他做這樣的事並不第一次,而之前就已經拷問過許多人,葉明若二人原本有恃無恐的表情終於消失,吞了吞口水看著那紅彤彤面對著自己的鐵砣,嚇得臉色青白,忍不住哭喊道:“殿下,殿下,我們也您的女人,為什麼您要這麼對待我們?”那葉明繡有什麼好的?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