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走,沈碧落就讓檀香送了吃食上來,跟什麼過不去也別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
阿暮轉悠了一個上午,銀子遞了不少,也沒打聽出一個有用的訊息,她有些氣餒的回到碧水閣,沈碧落一看她這蔫樣兒,便知道結果。
她特意給她留了一疊桂花糕,又倒了茶水,「先吃些吧!」
阿暮誠惶誠恐,委屈道,「小姐!」
沈碧落懶得看她,「放心,不是罰你!」
「總要吃飽了肚子,才有力氣幹活!」
阿暮兩耳一豎,眼神發亮,「小姐想出法子了!」
沈碧落抬眼,一臉問號,「什麼法子?」
阿暮追問,「不是吃飽了肚子好幹活嗎,小姐不想去救盛一?」
沈碧落翻了個白眼,這丫頭顯然沒看清她倆目前的境況。別說一個上午了,阿暮再轉悠十個上午,不該打聽到的還是照樣打聽不到,也不想想這是在誰的府裡!
「放心,盛一如今只是被關著,受不了苦!」
阿暮顯然不相信,從前最愛的桂花餅都沒了吸引了,她推了推碟子,一臉愁苦。
沈碧落嘆了口氣,覺得還是說清楚,不然這丫頭非鑽了死衚衕。
「他沒什麼事,關他不過是為了防我!」
「防你?」阿暮不明白,「無憂不是已經走了嗎?」
她微微有些著急,「無憂是不是還在府裡?」
沈碧落搖搖頭,「無憂走了!」
她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他應該是被北荒人救走的!」
阿暮雙眼睜大,有些不敢相信。
突然又想起在壽宴上確實有看到過北荒人,她皺了皺眉,有些懷疑,「那個北荒的譯官?」
見沈碧落點頭,她又有些焦慮,「一個小小的譯官,小無憂跟著他安全嗎?」
沈碧落也有些擔憂,不過還是安慰道,「那個哈力應該不僅僅是個小譯官!」
「而且秦子墨似乎早就知道壽辰這天無憂會被救走,早做了安排,只不過中間應該出了什麼岔子,讓他無暇兼顧」
阿暮聽出了門道,附聲道,「會不會是張樂瑤那事?」
沈碧落不敢肯定,卻也想不出其他的可能。
阿暮話題一轉,「那關盛一什麼事?」
「他知道的還沒我多呢!」
她轉眼間又憂愁起來,「他們不會對他嚴刑拷打吧!」
沈碧落終於知道什麼叫關心則亂,「秦子墨將他關起來,不過是怕後院起火罷了!」
阿暮滿臉疑問。
這蠢笨樣哪裡還是原來那個精明能幹的丫頭,沈碧落咬牙切齒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耐心解釋,「關於救走小無憂之事,秦子墨不清楚我知道多少,或者參與了多少!」
「他害怕我在他追無憂的這段時間,捲鋪蓋跑路!」
「抓了盛一,咱就徹底成了籠中雀,檻中猿,想跑,沒門!」
阿暮盯著她,欲言又止。
沈碧落微微一笑,「不要擔心,我不生氣!」
阿暮卻覺得她笑得有些滲人。
她咧了咧嘴,自顧說道,「小肚雞腸,我宰相肚,不跟他計較!」
她將手中桂花糕捏搓成沫,幽幽道,「我這像要跑路的樣子嗎,王八羔子,渣狗墨」
阿暮收攏雙腿,身子不自然的往後縮了縮,小心的陪著笑。
你對,你都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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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樓望夫
兩人安心睡了一夜,什麼都沒想,第二天繼續如常的過去抄經。
陳太妃還似往常一般冷情無緒,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