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儒商甲哥聽到了聲音停了下來回過頭。
娘炮怕儒甲哥看到自己的正面,於是直接轉過身面向保安,佯裝很淡定地笑了笑,心裡快速盤算了起來。
保安走進了,燈光往遠處照了照,看到了儒商甲哥後面色愈發凝重起來:“你是誰!跟著甲哥到這房間面前做什麼?!”
聲音本身就在,在這寂靜的巷子裡更顯得聲兒大。遠處的儒商甲哥雖然沒有走過來,可是卻皺起眉頭往這邊看了過去,他伸出手朝著另一個方向招了招,立刻跑過來幾個小弟。
幾個小弟快速跑了過來,娘炮連忙壓低了帽子,暗叫一聲不好。
“幹什麼的!”領頭小弟惡狠狠地問道。
這麼多人,跑是沒地方跑的。
“我……嘿嘿,我……”娘炮急中生智,心生一計,他很是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壓低了聲音一臉奸笑:“我聽聽繩兒……都說騷姐叫起來……呃……我就鬼迷心竅地過來聽聽……”
保安一聽愣了幾秒後臉上露出男人特有的曖昧的笑容,其他幾個小弟也瞬間意會般笑了笑。
“騷姐怎麼叫,關你什麼事?”其中一人虎著臉說道,只是調調輕鬆了很多。
“以後再也不敢了……”娘炮連忙示弱,他連忙陪著笑臉:“我不懂事兒,幾個大哥行行好,可別把我抓局子裡去,我還在讀大學呢,剛看到騷姐往這邊走,聽那邊幾個人說騷姐又要來挨炮了,我看這女人身段很好,而且還有個女的,也不知道叫啥,那邊一些人說兩個人同時挨炮,我就……我就……我就跟上來了……”
“嫩頭。”這幾人顯然都聽過,有幾個喉結上下動了動。
“不是賊就沒事,我還以為是賊呢,以後不許這樣了啊。”保安一聽,說道。
“整天有人趴門口聽聲兒……”幾個小弟無奈地搖了搖頭:“甲哥也不管管。”
“甲哥管什麼?他就是要讓鬼市的人知道,騷姐和八妹是他睡的人,別人不許碰,聽就聽唄……不過,騷姐叫起來真的是……我第一次聽到時候直接就……”
幾個小弟一聽是來聽聲兒的,平日裡恐怕他們也沒少聽,倒也沒放心上。都沒有想過是記者,畢竟這地方從來沒有來過記者。這不像是那種做小吃的黑作坊整天提防著,這做的是符合國家規矩的書籍,不防記者。
“什麼人?”儒商甲哥冷臉問道。
小弟們眨了眨眼,指了指騷姐。
“哦……”儒商甲哥一看就明白了,臉上掛了笑容,有些洋洋得意地伸出手當著這幾人的面捏了捏騷姐的屁股:“我先走了。”
他可不在意別人聽到聲音,就像小弟們說的那樣,他巴不得鬼市的人都知道,他睡了鬼市第一騷和鬼市第一美,聽就聽去吧,聽了也只有羨慕的份。
儒商甲哥遠遠地看了娘炮一眼,他絲毫沒有想到高冷做童書居然會來暗訪他,這天底下怎麼會有自己要吃飯非要砸了別人的飯碗再開飯的道理呢?
無仇無怨,井水不犯河水的。
娘炮轉身離開的時候有些腿抖,慶幸當時這幾人沒有說一句“腰包裡是什麼?”,畢竟他的腰包鼓起來很高,一看就塞了東西,裡面有三個錄音筆,還有一個微型攝像機。
這要是被發現了,打死不打死不知道,狠打一頓是絕對的,大不了到時候就說以為他是賊,再把料都拿走,手黑的挑斷手筋是常事。
那可真是啞巴吃黃連了。
“老子剛剛遇到他小弟了,差點露餡。”到了車上後,娘炮這才渾身抖了起來,後怕的:“我現在手抖得不行,當時控制住了,嗎的,嚇死老子了。”
“我看著呢。”獠牙黑著臉瞪了娘炮一眼:“你太心急了,儒甲哥還沒走呢,你居然就衝過去拿錄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