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打不就行了?”其中一人很是警惕。
“我有分寸,他和我並不是熟交。”齊峰沒好氣地頂了一句,依舊往自己辦公室走去並關上了門,會議室那幾人面面相覷一番,心裡也明白原因,可也不好多說什麼。
齊峰,有他的私心也正常,畢竟他在鉤子村可沒房,可失職卻是他首當其衝。
“不礙事。”副書記見齊峰離開淡定地說了一句:“他比我們更想這件事圓滿解決。”
齊峰走進自己辦公室關上房門心思沉重,坐在沙發上琢磨了一陣後拿起電話,高冷很快就接了:“高總,謝謝你指點。”一開口就很是謙卑,與之前的氣憤質問截然不同,一聲高總竟然喊出了他為兄長我為小弟的即視感。
“應該的,都是兄弟嘛。”高冷隨即接話言語親和。
“是這樣的,鉤子村邊上那幾個想請你打打麻將喝喝茶什麼的,不知道你能賞個臉不?”齊峰直接了當開了口後,很是為難地透了幾分央求說道:“你知道的,我真的是無辜,這鉤子村是我管轄範圍內沒錯,每年是從我這批出去的規劃也沒錯,可問題是錢我半分沒沾手,而且我有其他選擇嗎?歷任規劃局局長都是這麼辦的,我也只能這麼辦。”
高冷沒言語,安安靜靜地聽著。
“可是現在出了問題了,他們幾個有方書記作保,肯定有法子全身而退,那地方沒用他們的名字,程式從我這走了一部分,以前的局長那走了一部分。可我就不一樣了,我沒背景啊,這鍋肯定是我來背,總要有一個人背鍋對吧?”齊峰想得很透徹,辦公室那幾個老傢伙平時就各懷鬼胎,此時更是一根藤上的螞蚱。
出來背鍋的肯定是他。
“我的意思是。。。。。。”齊峰見高冷一直沒言語不由地說話慌亂了起來:“我的意思是,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把鍋移到他們當中的人身上啊?他們現在可都把你看成救命稻草呢。”
高冷笑了笑:“齊哥。”
“哎。”一聽高冷喊‘齊哥’而不是見外的‘齊局長’,齊峰的臉色都一下好了連忙答應。
“你覺得他們能真的信任我?”高冷反問:“他們找我吃飯,無非是想從我這裡套點什麼話然後看看如何反擊,再說了,那遠處還有方書記盯著呢,這是鴻門宴還是交朋友還是兩說呢。”
高冷這話一出,齊峰重重地嘆了口氣,高冷說得在理。
“而且,你想到什麼辦法能把這鍋轉給其中的誰來背嗎?”高冷繼續發問:“他們誰會願意出來背這個鍋?不可能的。”
齊峰簡直絕望,這話也在理,他也沒什麼合適的辦法能讓人把這黑鍋背了去。
“那。。。。。。哎。。。。。。”齊峰癱軟在沙發上扶住頭,這是他政治生涯目前遇到的最大難關了,這個難關沒過去,他這官兒沒得當不少,搞不好還得進局長,一想到這黑鍋背得憋屈又無處控訴,就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不過。。。。。。”高冷話鋒一轉,齊峰猛地坐了起來眼睛迸出異樣的神采,那是似乎看到了翻身之路才有神采,就好像掉入黑洞突然有一根救命繩掉了下來一般的激動神采。
“不過我倒有法子,需要你配合一下。”高冷輕輕笑了笑:“你這鍋不但不用背,而且還能成為你的政績。”
“政績?!”齊峰顯然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對,政績。”高冷說得肯定確定以及百分之百鎮定,問道:“現在是不是方書記要人把別墅給推平?”
“你怎麼知道?”齊峰的驚訝難以用語言來形容,這人簡直神詭,推車還沒過去呢,他怎麼就知道了?
“我告訴你,我啊已經派了人臥在湖邊邊,等著他們喊車去推了。”高冷壓低了聲音:“你要想全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