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久,自己有時候也看不透他。
夜倌嵐聽他提起,又想著今天中午見著的場面,位於幾不可聞的皺了下。看來今天晚上自己又得跑一趟了。
上官夜辰微垂著的頭,長長的睫毛將雙眸蓋住,也很好的將那一閃而過的精光蓋住,誰都沒有瞧見。
夜晚,月亮似月牙般靜靜的懸掛於天際,帶來些許的明亮,周圍幾顆零星的反省映襯著,反倒顯得有些淒涼。
夜倌嵐再三確定身邊的人睡著了,這才小心翼翼的起身,將後來一直被自己收藏著的夜行衣拿出來,快速的換上,又警惕的看了眼床上閉著雙眸睡得香甜的某人,將腰帶繫好,拿著面巾,踮起腳尖來到床邊,微微彎下腰,想要輕輕的吻一下他,頭也慢慢的下移,可是一想到他的警覺性不是一般的高,只得放棄那想要偷香的想法,重新站了起來,熟練利落的將黑色面巾蒙在臉上,轉身跨步就想要往外走去。
但才走了一步她就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一種不好的預感讓她不想要回頭,有些鴕鳥的任由面巾將自己遮蓋住。
本該熟睡現在卻異常清醒的上官夜辰側躺在床上,右手輕輕的拉著穿戴整齊的夜倌嵐,緩緩的勾起唇角,不時嘲諷只是玩味的笑著。
他就說她今天晚上怎麼那麼熱情啊!原來是另有目的啊!雖然他真的很喜歡她的熱情如火,可如果夾雜著別的目的他就有些不爽。
“怎麼,害怕見我嗎?”語氣很是溫柔,可是越是溫柔,夜倌嵐知道自己越是麻煩了。
有些訕笑的轉過身來,將頭巾扯下,牽強的車開唇角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道:“怎麼就醒了?”
“還不醒,我怕醒來晚了,就連夫人去哪裡了都不知道。”語氣酸澀苦楚。
不是怪她要去做那些冒險的事,而是無法理解為什麼到這個時候她都還無法信任自己,有什麼事情都要獨自去解決而不跟他商量。
夜倌嵐不知道自己單純的不想他太過擔心反倒讓他多想,有些討好的跪坐在床邊,親膩膩的在他的臉上用力的親了一下,有些討好的說道:“我只是想要去查一些事情。”
鬆開扯著她一角的手,上官夜辰一個翻身用背對著她,嗓音低落憂傷,“我知道,赫連青嵐。”
今天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一定會私下裡去調查這件事。只是自己一直在給她時間,希望她能夠知道自己還有個人可以商量,但是一直剛才她都沒有跟自己開口,而且還想盡辦法瞞著自己,不惜動用美人計。
“辰,這些事我一個人來就好。”她不是不願意告訴他,而是墨軒曾告訴過她,血對於他的魔性或許是一個誘導物,而且今天中午他見著血後那一場光亮的眼神讓自己隱隱不安,所以才不敢讓他跟著自己去。
因為自己要去看的就是赫連青嵐那血跡斑斑的屍體。
趴在床沿,拉扯著那紋絲不動的人,看著他負氣的將自己的手撥開,還大聲的哼一聲以示抗議,夜倌嵐就有些哭笑不得。
什麼時候他也這麼孩子氣啦!
“辰,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瞞你的。”討好的話語不斷的說出口,夜倌嵐感受著漸漸有些服軟的上官夜辰,唇角的弧度不斷的擴大,直到無法抑制。
她就知道他捨不得生自己的氣。
“辰,別生氣好不好!”這還是夜倌嵐生平第一次的撒嬌,那威力果然不容小覷。
上官夜辰聽著那後悔自責的話語,不容思考的就轉了過來,正好對上夜倌嵐還來不及收斂的燦爛笑容,頓時有種上當的感覺,立刻就想要再次轉過去,但被夜倌嵐快速的堵住了。
牢牢的固定他的頭,額頭抵著額頭,明亮的雙眸在這漆黑的夜晚也能清晰的看到對方的深情,喃喃道:“如果我的做法讓你難過,我道歉;如果你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