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穿,丟了,好熱……”宮千緲聽說他要給自己穿衣裳說什麼也不肯,身體往前一壓就讓白斬月猝不及防地倒在了石床上。
嘭,肌膚碰到堅硬的石床還真是很不舒服,幸好背後墊著衣服。白斬月眉頭皺了皺,口乾舌燥地難受。輕輕地推了推她的肩,宮千緲卻一個翻身把腿壓在他身上,雙手扒開他的衣服隨手就是一扔。
啪,她柔軟的身子不偏不倚地落在他敞開的身上。那帶著滾燙而熾熱的觸覺頓時讓白斬月全身的血液倒流,血水像煮開了一樣在血管裡咕嚕咕嚕地冒著泡。
要是現在有光的話,她一定會看得見白斬月那張紅得像蘋果一樣的俊臉。從前都是女人被他調戲得臉紅耳赤,現在終於輪到他來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想做做不了。
“緲緲,你在玩火。”嗓子因為她的逗弄而變得略微地沙啞,他只能靜靜地躺著不去碰她。天知道兩個人接觸了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發生,她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他不能那樣對待她。
不知從何處吹來一股微弱的冷風,捲起他散落在床上的銀髮,在這看不見的地方升起了又降落。
第十卷 第184節:幻月姻緣14
“火,好大的火,火在燒我,我熱。”她不安地扭動著身體,觸及他他身體的冰涼毫無顧忌地就又貼近了他。
她雖然迷迷糊糊地不太清楚,但她感覺自己像是走進了火海,周圍的都是大火。她找不到出路,只能任由大火炙烤著自己的肌膚。而白斬月對於她來說無疑是火海中那塊能夠帶給她身體和心理上涼意的人,她是說什麼都不會放開他的。
“緲緲,你先起來,我們出去了之後我找冰塊給你降溫,好嗎?”他在耳邊哄著她,身體無力地攤著。他怕在這樣下去,連他的神智都會酥軟了。
嘴邊嘲諷地勾起一笑來,他何時這般狼狽過?
“不,我要你,我不起來。”她跟那個八爪魚一樣地纏住他的身體,腿上死死地壓住他的雙腿生怕他給跑了她就又被烤著了。
心間有一絲絲的細絲在纏繞著,慢慢地將他的心給收緊了。他右手手指彎曲成蘭花指,心裡默唸著口訣。下一秒只見一束暗淡的光從他的手指尖上射出,直抵他們的上方。與此同時,那顆不知滾落何處的幻月寶珠受到光感的感應也發出淡淡的光來。兩股光線相交,那顆幻月寶珠緩緩地從地上升起,停在石床上方的正中央。
看著那顆幻月寶珠升起,白斬月舒了一口氣,手腕無力地落下。
幻月寶珠通透亮澤,渾身散發出那猶如月光般的皎潔之光,故而有幻月之名。
當他還是一隻小狐狸而尋姬也還年幼的時候,他無意中見過一本古籍上有關於幻月寶珠的記載。在月城時他親眼見到那幻月寶珠,心頭也是被怔住了。現在再看它的光輝,只覺得那一種如夢亦幻的不真實感覺越發地強烈。好像,連身上的她也不真實起來。
那種如月的光下,她秀髮披散在身後,渾身更是多了一種迷惑而妖冶的美麗。她的眼眸還是閉著,彷彿就不曾睜開過。
她胸前的渾圓擠壓著他的胸口,嘴唇翕動,喃喃道:“我要你,別走,我要你……”
白斬月忍著那飢渴的難耐,雙手捧起她的臉,道:“緲緲,你看清楚,我是誰?”
“你是誰?你是誰?”她固執地閉著眼,連半條縫都捨不得拉開。
“你如果不睜眼看清楚,我就離開你再也不理你了。”這個丫頭欠逼,難道她真想這麼糊里糊塗地就成了他的人?他不介意,可他怕她後悔,造成兩個人無法挽回的痛苦。
他知道她現在是神志不清,可不代表她會永遠那樣迷糊下去。男歡女愛這種事情,他不願意日後讓雙方都背上難堪。
只要她是清醒的,無論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