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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雖然遠遠便望見楚江南極度囂張的站在街心,擋住去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一聲輕喝,三十餘騎驀地加快速度,朝客棧衝來。
夜涼如水,在火把焰炎閃動照耀中,馬鞭擱在馬鞍上,三十多把雁翎刀也一齊出鞘,一時之間,“鏗鏘“之聲不絕於耳,一股龐大無匹的刀氣在空中匯聚沉凝,隨著急馳而至的快馬逼向楚江南。
夜涼如水,更生露重。
夜風自敞開的窗戶吹拂灌入,屋裡桌上的燭焰也隨風搖曳晃動。
蠟火燭光明滅幻生不定,椎名由夜靜靜地佇立在窗邊,就像一尊玉石雕琢而成的塑像,只見她秀眉微蹙,正凝神望著遠處那條不斷蜿蜒接近的黑騎狂龍。
椎名由夜表情肅穆,眼神沉冷如冰,鐵蹄踏地之聲傳來震得她耳膜隱隱生疼,如同一記記重擊在她心上的陰鬱悶雷。
椎名由夜當然不是在為自己主人的安危擔心,在她記憶中,實在不知道有誰能夠勝過他?即使水月大宗的武功與主人相比也是伯仲之間,勝負五五之數。
一陣涼風及體,椎名由夜禁不住嬌軀微顫,打了個寒噤,她不由自主地用手緊了緊衣襟,就在不久之前,椎名由夜才親眼目睹了楚江南那猶如鬼神般深不可測的玄奧武功,如此神奧技藝,別說是以之縱橫東瀛,就算是藏龍臥虎的中原神州也是少有敵手。
椎名由夜有這種想法,一是因為東瀛高手寥寥,即使有不世高手也是隱居避世,不是她區區一個忍者能夠接觸瞭解的,二是因為她對中原神州的認識實在是太膚淺了,真正的高手完全不是她能夠想象測度的。
“啊!”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驚懼羞怯的尖叫,椎名由夜渾身一顫,自思緒中轉醒過來,回頭看見剛才在洩體的無限快感中昏厥過去,陷入沉睡的乾虹青在她發呆的時候已轉醒過來。
乾虹青半依嬌軀,坐在榻上,雙手拉過錦被,緊緊捂住自己美豔嬌媚的玉體嬌軀,神情楚楚,像極了受到驚嚇的小鹿。
椎名由夜蓮步輕移,盈盈邁步,玉足止於床前,語氣關切道:“主母,你怎麼了?”
“你……我……”
乾虹青似睜似閉的美眸緊緊盯著椎名由夜清麗的俏臉,豐潤嬌嫩的唇瓣抖索的蠕動了一下,驚慌道:“你……你叫我什麼……”
她此時彷彿仍陷在一種半夢半醒,似虛似幻的奇妙境界中,就像是做了一個香豔纏綿的綺夢,而如今睜開秀眸,入目所見卻發現自己置身於陌生的環境,床榻被褥俱與自己記憶中的房間不同。
驚駭欲絕的乾虹青還發現自己蓋在錦被下的羅衫半解,豐胸美乳,蠻腰玉腹,玉股香臀隱隱透著歡好後的嬌媚豔粉之色,雙腿間屬於女人最珍貴神秘的私密之處隱隱生痛,竟使她憶起了處子破身時的景象。
乾虹青一臉呆滯的呆望著椎名由夜,大腦處於迷糊混沌狀態,完全喪失了思考問題的能力。
“主母已經與主人結下合體之緣,體內的劇毒也被主人解去了。”
椎名由夜嫣然一笑,媚態橫生,道:“恭禧主母成為主人的女人。”
乾虹青聞言如遭雷轟,直震得她三魂悠悠,七魄蕩蕩。
這流浪江湖一段漂泊歲月,乾虹青雖不能說脫胎換骨,但也算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修生養性,過上了清心寡慾生活的她也算半個出家人了,誰曾想老天卻偏偏給她開這樣的玩笑,竟失身於一個結識才不過一天的男人,真是天意弄人。
在古代社會,女子要保守貞操往往比保全性命還要重要,當然這種情況只適用於女子,而不適用於男子。
男子和妻子以外的女子發生關係,充其量只可謂是“失德”卻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