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舒服呢!尤其是楚江南那靈動的舌頭彷彿有生命般,在自已雙腿間靈活的挑動,翻雲覆雨,恣意縱橫。
憐秀秀感到自已的情。欲正在不受控制的蔓延開來,自已的身體更是為之戰慄不已。
楚江南緊緊的抱著憐秀秀的翹臀,用力將自已的腦袋向著憐秀秀的雙腿之間埋去,恨不得整個人融入到憐秀秀的體內一般。
“啊……”
隨著一聲長長的歌呻。吟傳來,楚江南敏銳的察覺到憐秀秀迎來了快美的巔峰——高。潮。
憐秀秀的嬌軀抽。搐不已,國色天香的天下第一才女失神的躺在那裡,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身上的骨頭一般。
“啊……”
接著又是一聲尖叫,只見一名端著水盆的女子傻傻的站在門口處,臉上滿是不可思議的神色,檀口微分,秀目盯著憐秀秀那溼漉漉的光潔下。體。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一大早前來給自己小姐送熱水的侍女花朵兒,本來往日花朵兒都是這個時候來的服侍自家小姐洗漱的,今日起了大早的小丫鬟也沒有多想什麼,早早打來熱水,直接在敲門之後,未等憐秀秀招呼,就直接推門進屋了。
結果,她看到了。糜至極的一幕,楚江南俯身埋首在憐秀秀雙腿間,憐秀秀玉。體頻顫,嬌喘吁吁,花朵兒呆住了,她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是卻也能夠隱隱猜到一些,畢竟‘小花溪’賣藝不賣身的姑娘只有憐秀秀一人。
不說憐秀秀慌張地抓過錦被蓋在身上,小丫鬟怔怔站在原地發呆,卻說楚江南一臉鬱悶的看了衝進來的花朵兒一眼,大大方方支起身來,衝著傻傻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的花朵兒道:“小丫頭,看夠了吧!如果看夠了的話就快點出去,等一會你家小姐清醒過來的話就有你好果子吃了。”
花朵兒嚇了跳,就像是看到了怪物一般匆匆把水盆放在地上,急急忙忙跑了出去,不過倒是沒有忘記將房門給關上。
遇見了這檔子事情,楚江南雖然興(性)趣盎然,但是憐秀秀卻臉嫩的緊,黃花閨女當然不是少。婦熟。女可比,若是換了柔柔,乾虹青,蕭雅蘭,椎名由夜被姐妹撞破好事,可是會是慶幸又多了一位姐妹分攤火力。
兩人錦榻纏綿,不知不覺過了晌午。
用完午膳,院裡的丫鬟僕役收拾完畢,各自躲回房裡偷閒,白天生意哪裡比得上晚上,當然是養精蓄銳了。
從樓高兩層的香閨望出去,滿眼俱是傲寒梅花,楚江南起身穿戴整齊,腰間繫以犀角玉帶,又喚伺候憐秀秀的花朵兒為他盤髻簪發,儼然是一名英姿颯烈的青年武人。
憐秀秀卻披上細羅晨褸,裸著一雙玉足,自顧自的對著銅鏡梳頭。
從鏡裡望去,楚江南身量修長,劍眉星目,神態略顯輕浮,憑欄遠眺,左手輕扶著一把不起眼的烏黑長刀。
憐秀秀扶著胸前那一把長曳至繡墩下的如瀑青絲,握梳的手白得與象牙梳子無分軒輊,透過微暗的羅帳望去,潤澤裡帶著奶一樣的疏朧黃暈,分外玲瓏。
憐秀秀嫋娜起身,棄了梳子,腰肢款擺的踱到琴架之後,盤著裸足斜倚繡座,隨手撥動琴絃。
“叮叮咚咚!”
箏聲悠悠地從二樓傳開,箏音由細不可聞,忽地爆響,充盈夜空,剎那間,已使人分不清箏音由哪裡傳來。
楚江南不由自主被箏音吸引了過去,條忽間小花溪樓裡樓外,所有人聲樂聲全部消失,只剩下叮咚的清音。
“咚叮叮咚咚……”
一串箏音流水之不斷,節奏漸急漸繁,忽快忽慢,但每個音定位都那麼準確,每一個音有意猶未盡的餘韻,教人全心全意去期待,去品嚐。
“咚!”
箏音忽斷,箏音再響,楚江南腦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