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華看到錦屏做了個鬼臉,頓時也是忍不住笑得花枝招展,嬌態橫生。若非楚江南的內力中正平和,比她這勾魂一笑,就要出岔子了。就算你要試探也不用找這個時候吧!楚江南微微垂頭,撇撇嘴,沒有讓白芳華髮現。
此時,楚江南看到眼前白芳華嬌姿媚態,耳聽她銀鈴般清脆悅耳的笑聲,感覺心境平和,沒有一絲慾念。越是如此,他心裡越是感覺白芳華這魔門妖女深不可測,自己身懷天魔神功,都險些察覺不出她體內藏著醇厚精湛的內力,換了旁人,更是無從得知了。
白芳華看到楚江南看自己的圍眼神一動不動,俏臉一紅,嗔嬌道:“楚公子,為何這樣的看著人家?”
楚江南聞言一愣,知道自己剛才想心事走神被白芳華以為自己是在看她,不過他是何須人也,自然不怕說調戲人的話,開口便是讓女兒家臉紅心跳的輕薄之語:“恕在下無理,只是剛才小姐神態美麗動人,忍不住多看了一下。”
白芳華想不到楚江南如此坦白,玉臉羞紅,嬌聲道:“公子如此油嘴滑舌,不知道以後要有多少懷春少女給公子拐騙了呢!”
楚江南微微一笑,頗有些高深莫測的味道,他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難道還要為了在白芳華心目中留下好印象而故意說謊不成?在她心裡留下好印象的人已經夠多了,不差楚江南一個。惹它不快,死纏爛打的人同樣不少,偏是楚江南這種若即若離的人沒有。就和當時接近虛夜月一樣,來個欲擒故縱。白芳華是個女人,一個漂亮驕傲的女人,想要征服她無疑是一件很有挑戰的事情。
哥哥現在是在玩反其道而行之,欲擒故縱你這個美嬌娃的芳心呢!楚江南心裡雖然這樣想但是嘴裡卻不能這樣說,於是他很誠懇道:“白小姐,在下說言,句句發自肺腑。”
“誰才會相信你是由衷之言?”白芳華捋了捋耳鬢間垂下的一縷秀髮,“像你們仗著容貌俊俏的公子說的口沫橫飛,誰都知道是花花腸子登徒浪子之輩!”
女人啊!真是不能與之爭辯的動物呢!本公子現在這模樣能稱得上俊俏?那恢復本來面目又怎麼說?如果帥是一種,那豈不是已經罪無可赦!楚江南無奈搖頭,反正怎麼說都說不過,這個伶牙俐齒的丫頭,較真起來,哪裡像是魔門妖女,拜託你不要裝的那麼像普通女人好不好?你看你前輩,銀盔派妖女綰綰,烏髮素顏,白衣赤足,精靈般的可人兒,這才是妖女本色啊!
白芳華看到楚江南不說話,以為他生氣了,她此時倒是沒有注意到,自己為何竟會如此在意這個男子的一舉一動。而且雖然和這樣一個容貌普通的人在一起,但是不知為何,總是讓人忽略他的容貌呢!總之他身上似乎有種讓人忍不住想要接近的氣息,但越是如此,越表示這個男人越危險。自己門派中為了情愛而落得悲慘下場師姐師祖多不勝數,白芳華始終引以為戒。
“楚公子,是否生氣了?不理人家了?”楚江南的沉默換來白芳華的白眼,看來不理她也是不行的。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近之則不孫,遠之則怨。就是說親近他們,他們就會無禮,疏遠他們,他們就會報怨。太難伺候了。
“白小姐,口齒伶俐,在下說不過你。所以,嗯,這個沉默是金。再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楚江南臉上裝苦澀表情,聲音堅決道:“在下雖然自詡相貌並不出眾,但是卻不是那種視感情為兒戲的登徒浪子,更不是那些金玉其外,敗俗其內的花花公子。”剛才被白芳華調戲了一句容貌俊俏,以楚江南不肯吃虧的性格,自然要回一句容貌不出眾了。
白芳華聽到楚江南的話,然後水靈靈的眼睛,一眨一眨盯著他。
“白姑娘,你們為何會來南粵?”楚江南不甘示弱地與之對視,眼睛在白芳華身上不老實地上下打量,隨口刺探了一句。被人家旁敲側擊的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