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狗仔隊而言,他們的職責是跟蹤和報道明星的內幕和隱私。
儘管名聲不好,但只要能夠賺錢,些許非議和惡評又算得了什麼。
相比較而言,更讓他們難受的是資訊錯誤,沒能蹲點到明星,白白浪費時間。
“操!有訊息傳來,黃浩已經出現在機場了,我們今天白蹲了!”
“特麼的,白忙活一場!”
三個狗仔一邊埋怨著,一邊收拾著相機準備離開。
對於這種幫粉絲拍的生圖,狗仔間沒有太多的競爭,所以乾脆一起蹲點拍了。
正當這時,其中一個狗仔無意間瞥見什麼,眼睛一亮,隨即定了定神說道:“你們先撤,我去上個廁所。”
見他故作淡定地獨自離開,餘下二人對視了一眼,冷笑一聲,連忙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他們很快就看到了沈淮和一個帶著遮陽帽的女人走進了一傢俬房餐廳。
儘管看不清那個女人的相貌,但從那窈窕的身姿和絕佳的氣質上看,絕對是一個大美女。
狗仔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了,沒想到今天還有意外的收穫啊。
儘管沈淮這兩年已經過氣了,但近期好歹人氣逐漸翻紅,約會照還是能賣個好價錢的!
只是這傢俬房菜廳檔次極高,對顧客的隱私保護也做得很到位,他們想要拍到照片的難度很大。
不過這些對於狗仔而言,都是家常便飯了,正是因為難拍,所以才值錢啊!
而此時,渾然不知被狗仔盯上的沈淮和安織畫正在當面對峙。
安織畫的遮陽帽抬起,帽簷下的這張臉猶如細瓷般精雕細琢,格外明豔,獨立而脫俗的氣質,自然而發。
和尋常女子不同,一般人即使妝容畫得再漂亮也只能讓人感覺她的化妝技術好,容貌完全會被妝扮奪取眼球。
而對安織畫來說,這一切只是她極美面貌上的點綴。
沈淮細細打量著眼前這個許久未見的女人,依然覺得驚豔。
單從女人魅力上講,即便是安茜都要遜色安織畫幾分。
如果說安茜是散發著清香的泛紅的蘋果,那麼安織畫就是一個熟透了的粉白的桃子。
彷彿只要輕輕一碰,豐盈的桃汁就會從脆軟的果實中流出,惹人垂涎。
更關鍵的是,安織畫明明已經三十八歲了,狀態但卻和二十幾歲的少女一般。
臉頰光潔白淨,幾乎找不到細紋,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講道理,就她在那個年齡就生了安茜這件事情,沈淮就覺得有些離譜。
明明同歲,憑什麼她都生小孩了,安茜還不能戀愛,妥妥的雙標啊。
而對於沈淮,安織畫是半點好感都欠奉。
在她看來,沈淮雖然擁有一副好皮囊,但卻膚淺輕浮,無恥下流,絕非良人。
“怎麼,找我出來是想說什麼事?”沈淮抬眼望向安織畫,神情平靜地說道。
“你是不是忘了曾經承諾過什麼?”
安織畫神情冷漠地看著沈淮說道:“沈淮,我再一次鄭重警告你,你給我離安茜遠一點!”
沈淮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問道:“這次又憑什麼?”
其實沈淮已經沒有打算糾纏安茜,但安織畫那趾高氣揚、居高臨下的姿態讓沈淮很不舒服。
嚴格說起來,上一次接觸是安茜主動連線,自己也沒有死纏爛打,她有什麼資格質問自己。
“你怕是忘了六年前的事情了吧?”
安織畫冷笑著說道:“只要那件事情曝光,你頃刻之間就會身敗名裂,臭名昭著!”
“哦……是麼?”沈淮微微湊近,臉上浮現輕浮的笑意,“伱當真敢曝光當年的事情,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