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溫山軟水,繁星萬千,不及【裙】下溫存半分。
沈淮毫無疑問是個禽獸,這一點他自己都不否認,不然也不會見色起意了。
但是講道理,是個男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挺身而出,大動干戈。
更何況他已經給了安織畫反抗和反悔的機會。
那輕輕搭在大白腿上的手掌便是一個試探的訊號。
如果安織畫強烈反抗,他肯定會適可而止,遵從她的意願。
但她卻只是一直微微顫抖,沒有掙扎,這就怪不得他大行禽獸之舉了。
所以說有時候男人就是要臉皮厚膽子大,被拒絕了又怎樣,反正沒人看見。
但萬一成了,那就掙大發了。
這樣想著,沈淮便心滿意足地看向身旁的可人兒。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即便是在沉睡中依舊流露出幾絲驕傲和冷豔的臉龐。
瓜子臉,略尖的下巴,烏黑的眉角揚起一絲嫵媚。
那唇,那鼻,那眼,精緻得如同容不下一點瑕疵才能成就極致美麗的青花瓷。
看著佳人如斯,沈淮心中也不由生出幾分柔情。
儘管六年前的那一個晚上有些不堪回首,但毫無疑問,是安織畫開啟了他新生活的大門。
如果說安茜是他的初戀,那麼安織畫就是他的初次。
男人嘛,總是對自己的第一次特別在意。
儘管沒有表現出來,但對於安織畫,他心中還是有著一份潛藏的特殊情感。
不然他也不會如同一團乾柴一般,一觸即著。
想到這裡,沈淮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腦袋。
在同一時間,安織畫也從沉睡中醒來。
之所以不願睜開眼睛,那是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一個荒誕的夢。
但那摩挲著髮間頭皮的手卻在提醒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的,毋庸置疑的。
到了這個年紀,說實話,安織畫對所謂清白並沒有特別在意。
之所以一直沒有找男人也是潔身自好外加習慣使然。
她覆盤了下昨天的淪陷,只覺得這一切彷彿都是天意,既荒誕離奇,卻又命中註定。
從見到沈淮的那一刻起,她便在不知不覺間落入了下風,處於弱勢。
沈淮的任何一句話都能引起自己情緒上的強烈波動。
而恰巧是那種情緒上的波動,一點一點破除了她的氣場和防備。
而之後發生的一系列意外和曖昧,將她矜持外殼一點點敲開。
為了避免被狗仔拍到,趴在他的【懷】裡,按在他的【腹】下。
因為崴腳,需要他強有力的攙扶,公主抱,冰敷……
直到他那隻炙熱的,帶著情緒的手覆蓋在自己大腿上時,她就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一刻,她的心臟在彷彿被抽乾擠緊,有種可怕的窒息感,瞬間攫緊她的內心,呼吸彷彿都暫時被停止。
那種強烈到極致的衝擊瞬間撞開束縛她的牢籠,壓抑在心中許久許久的情感被徹底釋放。
那情感來得如此猛烈,如此讓人猝不及防,讓她甚至來不及反應,就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那一刻,她是瘋狂的,主動的,病態的,甚至有種完全【壞】掉了的感覺。
她緊緊抱住沈淮,彷彿要把自己的靈魂都揉碎,融入到他的身體中……
但當她第二天醒來,恢復理智的時候,昨晚的記憶襲來,那種肆意和瘋狂讓她羞愧,讓她不安,甚至讓她難以啟齒。
自己為什麼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甚至於連平日裡最在意的臉面和矜持都不要了。
她甚至想著永遠不要睜開眼睛,這樣就不用去面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