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嘶嘶地冒著熱氣……
上官明遠望了望烙鐵的成色,十分滿意地朝著此刻四肢都被束縛住的慕容流雲一步一步走去。
火紅色的烙鐵印在了慕容流雲的肩頭,只聽得“嘶”地一聲,青色的煙霧騰起。
一陣鑽心的火燒火燎的疼痛在肩頭炸開,慕容流雲的睫毛顫了顫,可是,他連哼都不曾哼一起。
“慕容流雲,你果真是條漢子啊,以前算是本官小瞧你了!”將烙鐵遞到身側的侍衛手中,那侍衛將烙鐵重新投入到爐火之中。“你知道嗎,想這一天我已經等了整整八年了,每一天晚上我都能夢到今天的情景!哈哈哈……”
上官明遠的這番話讓慕容流雲的身子微微一震,他緩緩睜開眼睛,定定睥睨著夜無塵,冷聲問道:“你心術不正,被流放邊疆,是罪有應得!”
上官明遠挑了挑眉,很是得意地凝聲道:“如今心術不正的可是你,慕容流雲!只是瞧著你這如花似玉般的女兒,即將被罷黜了的太子妃,本官還真是憐惜不已啊!”
上官明遠那雙賊眼很是事宜地朝著此刻囚牢中的慕容淺蘇而去,似乎是在打什麼鬼主意!
慕容流雲一陣眯眼,眸中迸出危險的冷光,一字一句,嘶聲說道:“有什麼仇恨就衝我來,有種的就別碰我女兒!”
“好!”上官明遠很是欣賞地凝著此刻一臉正色的慕容流雲,“既然你這麼捨不得你女兒,那麼就讓你好好地嚐嚐這些年來我嘗過的痛!”一字一句就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恨意十足。
“慕容淺蘇,你爹還真不是一般地疼你啊!”上官明遠有意無意地朝著慕容淺蘇道,似乎是別有深意。
慕容淺蘇的清眸微微一沉,他這是什麼意思?
“來人啊!”上官明遠得意地吩咐一旁的獄卒,似乎等著看好戲。
嘶……
慕容流雲的臉頰上,火燒火燎的疼痛。
伴隨著那塊烙鐵,那兩個臉頰之上早就已經鮮血淋漓了,此刻的慕容流雲早就已經分辨不出容顏,只是血肉模糊了兩團肉……
慕容淺蘇的心頭一陣鑽心的疼痛,玉手緊緊地捏著眼前的囚欄,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慕容流雲,要是你認罪!那麼下一個被毀容折磨的就是你的寶貝女兒,慕容淺蘇了,哈哈哈……”上官明遠很得意地朝著一旁的侍衛使了個眼色,示意把慕容淺蘇給帶出牢房,準備行刑!
“你……”慕容流雲此刻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去掙扎,只是那雙老淚縱橫的黑眸痴痴地凝望著此刻的慕容淺蘇,心頭的傷痛揮之不去,只是心底一直都叫喚著他最心愛的人的名字……
“怎麼樣,想好了嗎?”上官明遠威脅著道。“這些年你不但在朝內結黨營私而且還策劃造反,簡直就是罪不容誅!”
“沒有!你放屁!”慕容流雲很是骨氣地喊出了兩個字來。
慕容淺蘇的心頭竟然有一種莫名的驕傲,這個曾經看上去只知道溜鬚拍馬的慕容流雲有著讓人不得不敬佩的地方!
“是嗎?那就讓你的女兒也好好地嚐嚐!”上官明遠似乎很得意,答應的太早就不好了不是?
“你們這是屈打成招!我慕容流雲一人做事一人當,要殺要剮都衝著我來!”慕容流雲此刻的神情是一種瀕臨死亡的絕望。
上官明遠心中得意,“那……本官就不客氣了!兩個人輪流著一起來!”
兩個時辰的酷刑,慕容流雲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兩個時辰的酷刑,讓他耗盡了精神,幾乎連眼皮也都快睜不開了。
明明滅滅的燈火不時地射入到慕容流雲的眼簾,在他眼前閃爍出點點紅斑。他感到自己渾身痠軟無力,全身的骨頭猶如被人抽走了一般,連自己的軀體都支撐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