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值得！
唐佑乾怔了懷，眼中閃過不知名的光芒，抿著嘴道，“你心裡就不難受？不痛苦嗎？”
同樣是愛上那個女子，為什麼他是如此坦然？彷彿絲毫不受影響。
於澄明輕飄飄的落在地上，頎長的身影蕭然俊美，眉宇間有一絲淡淡的輕愁，“難受又能如何？情難自禁，半點不受控制，但我有自知之明，從不敢奢求不屬於我的緣分，只要她過的好，我就安心了。”
正是因為少欲少求，所以才能從那無望的苦海里脫身。
將那份愛藏在心底最深處，何嘗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只有一想到她，心裡就暖暖的，說不出的慰貼。
唐佑乾不斷打量他，眼中有著明顯的懷疑，“你真的這麼想的開？”
於澄明的視線落在遠處不知名的地方，茫然無神，“有些人信奉得不到就毀掉，但我卻認為在心裡默默祝福即可，凡事不可強求。”
話雖如此，但難掩一絲淡淡的惆悵。
唐佑乾深有觸動，但他依舊固執已見，不肯放棄那分執念，“哼，沒用消極的想法。”
他真的做不到這一點，畢竟他深愛了那麼多年。
從很小的時候，就入了他的眼，迷了他的心。
這輩子想要放下，是不可能的事情。
於澄明冷冷一笑，反唇相譏，“那還能怎麼辦？殺了她？將她搶過來？我可沒那個本事。”
唐佑乾呼吸一窒，狠狠罵道，“沒出息。”
但這話直直的刺進他心裡深處，是啊，說的一點沒錯。
換作普通女子，他可以強行將她關在府裡，直到她愛上他的那天為止。
可他愛上的那個女子，是那麼的清靈聰慧，根本關不住。
捨不得殺，也殺不了，只能任她天闊天空四處遨遊，任她和那個男人雙宿雙飛愛的纏綿。
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偷偷派人跟在她背後，護著她守著她，並將她的點點滴滴傳回來。
痛並快樂著，自虐般折磨著自己。
第323卷 第2950章：變臉（2）
痛並快樂著，自虐般折磨著自己。
於澄明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他是沒出息，那又如何？
這笑容刺痛了唐佑乾的心，同樣的笑在他臉上無數次的重現，好像在照鏡子。
他忍不住斥道，“你趕緊給孤忘了她，換一個更聰明更可愛更美麗的女孩子喜歡。”
他不允許別人肖想芊芊，在心裡想一下都不許。
於澄明的笑容越發的寂寥，“有那樣的女孩子嗎？”
要是有，他會飛奔過去，說什麼都不能讓別人再捷足先登了。
只是世間女子千千萬，再好再美也入不了他的心。
唐佑乾默然，在心裡輕輕嘆了口氣。
這些年在他身邊出沒的女子一批又一批，可是讓他記住的，卻一個都沒有，臉都模模糊糊，記不住。
他都麻木了，對任何人都沒有感覺，味如臘嚼。
“哎。”隨著長長的一聲嘆息，兩人默默無語。
於澄明乾笑幾聲，拱了拱手，“太子，您保重，我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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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相處實在尷尬，他們之間無話可說，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是光站著都覺得不自在。
唐佑乾猛的醒過神，主動發出邀請，“過幾天要去郊外狩獵，一起去吧。”
“我……”於澄明愣住了，不是很討厭他嗎？怎麼還要他出現？
他到底是什麼想的？猜不出來啊。
唐佑乾右手一揚，壓力隨之而來，不容人置疑，直接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