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姐姐,呸,不對,你已經不是王妃了,你只是王府的一個奴才,一個最最低下,可以任人使喚的賤奴。”水霧譏諷的笑了起來。
輕染不想理會水霧,眼神冷冷的掃向水霧,隨至,把頭撇向一側,沒開口說話。
水霧看輕染如此傲慢無理,不把她當回事,頓時火冒三丈,伸出腳,瘋狂的往輕染身上踢去,不由的破口大罵,“賤貨,膽敢無視本夫人。”
“晤。。。”輕染咬下嘴唇,發出一聲悶哼聲,她不想被她瞧不起。
不想理會她,任由她對她譏諷,可是她卻得寸進尺,大家都說忍無可忍,無須再忍,輕染忍痛,硬是支撐著牆壁,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勉強的站立住,直視水霧,眼神裡略帶一絲硝煙。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賤奴,賤貨,你呢,能好到哪裡去,說的好聽點,你是王府裡的一個夫人,說難聽的,你就是供主人享樂玩弄的東西,一個給蕭沐軒暖床的賤妾而已,你這一生一世都擺脫不了一個賤妾的名聲。”
輕染髮音準確,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不算大的聲音在著陰暗幽靜的地牢裡格外響亮。
“你。。。”水霧惡狠狠的看著輕染,轉而,水霧狂笑起來,“哈哈。。。賤妾,世上不知有多少人想當這個賤妾,可是你才是真正的賤,一生一世都擺脫不了賤字,在王爺面前公然偷人,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賤貨,不要臉。”
“我沒有,我說過,我沒有偷人。”輕染衝著水霧喊道。
“哼,讓我來告訴你,王爺三日後大婚,迎娶新王妃。”水霧不屑的輕哼一聲,告訴輕染,她來地牢的真正的目的。
三日後大婚,迎娶新王妃,輕染跌坐在地,呆呆傻傻,沒有任何表情,像個泥塑的陶瓷娃娃,失去任何的活力,腦中空蕩蕩的一片,只有蕭沐軒即將大婚的訊息在腦中不斷的迴旋盤繞,越纏越緊,腦子就像隨時要炸開一樣。
不會的,軒不會這樣對她,她被人冤枉,他卻高高興興的要迎娶新娘。
水霧看輕染只是呆呆的坐著不動,沒有哭鬧喊叫,任由她怎麼踢打,還是一樣,一動不動,“怎麼,心裡承受不住了,難過人家搶了你王妃的位子,早知今日,你何必去偷人,難道王爺他滿足不了你,不會啊,王爺很厲害的,原來你這麼飢渴難耐,如狼似虎。”
水霧的喋喋不休,使輕染煩躁不堪,用盡最後的力氣,沖水霧怒吼道,“夠了,我說過我沒有偷人,他娶王妃跟我有什麼關係,不管怎麼樣,王妃的位置也輪不到你一個卑賤的妾侍身上。”
把水霧氣的,劈頭蓋臉的給了輕染一記響亮的耳光,輕染猝不及防,虛弱不堪的身子快速的向一邊倒去,痛的蜷縮睡在地上,渾身都是傷痕,火辣辣的痛,心上的痛,卻比身上的任何一處都痛,輕染倒在地上,不想再去理會水霧。
水霧見輕染沒聲響的倒在地上,往她身上踢了兩腳,也沒任何反映,知趣的離開了地牢。
豆大的汗珠不斷從輕染的額際滾下,雙目緊閉,臉色慘白,雙拳緊握,身體瑟瑟發抖,還不斷囈語,“好冷。。。軒。。。唔,好熱。。。。”
讓人分不清她到底是冷還是熱,其它的都話都糊里糊塗,一點也聽不清楚。
第三十五章 深情表白
當冷傾羽來到地牢的時候,就看見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身子凍得瑟瑟發抖,正在不停胡言亂語的輕染,動作極其輕柔的抱起輕染的虛弱的嬌軀,心疼的摟在懷裡。
他怎麼把你折騰成這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冷傾羽見昏迷不醒,身子滾燙,全身遍體鱗傷,身上只裹著一件髒兮兮的寬大的男子外袍,蒼白如紙的小臉,乾燥開裂的嘴唇,喃喃囈語的不斷喊著冷的輕染,整顆心當場被揪了起來
輕染,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