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輕離將粥送進房內,陸萱這才告訴他傅祈佑交代的事。等他出去,陸萱就將傅祈佑叫醒了,「世子,該喝粥了。」
「吃不下。」
「不行世子,前幾日都是米湯,這次要將就吃幾口了。」
傅祈佑勉強張口了,但只吃了半碗又睡下了,陸萱也餓得緊,但不好再次叫食物,免得惹人懷疑,她只好喝了傅祈佑剩下的。
現在外面的局勢,兩方主帥,一方昏迷不醒,一方被砍了頭顱,齊國新帝只是個三歲小童,情形更為糟糕。
昏迷的第十日,傅祈佑已可以下床走動,「世子,陸豐和周衡已領兵攻打京城,不日將會攻下。」
傅祈佑張口,一時竟發不出聲音,陸萱趕緊給她倒了水,「周衡?查查他的來處,還有他這些年來參加的戰役,寫得清清楚楚給我。」
「世子,是陸豐是嗎?」
「理由呢?你先查周衡。」
「是。」
「義父!」傅輕離端著飯菜快步過來,「義父沒事了吧?」
「還好,阿離這些日子做得不錯,我現在讓你領軍,你可有膽?」
傅輕離肅立,「義父要讓我做什麼?」
「荊破營是我數年來的心血,活著的人仔細照拂,死的人,你親自帶兵到澧泉掩埋他們,還要立石碑。」
「阿離知道了。」
「你記住,祭奠亡靈必須敬畏,而且要讓士兵相信你是個有德之主。」
傅輕離莊重行禮,「屬下領命。」
陸萱看著他日漸竄高的身形,心裡也忍不住欣慰,「世子是把他當繼位者了吧,不過世子就沒想過嘗試一下拔除寒毒嗎?」
「我不想成第二次親,其他人休想碰我。」
「好,那屬下也得盡力研製解藥。」
第100章 牝雞司晨
十日後。
楊雲英沉浸在父皇去世和傅祈佑重傷的雙重摺磨中,今日得了訊息就到了前院來,她一路暢通無阻,沒有人把她當囚犯。
「傅輕舟!」
傅祈佑有些生氣,「公主又亂發什麼脾氣!」
「你牝雞司晨,還殺了我父皇,你會有報應的。」
傅祈佑上前,緊捏住了她的手腕,「是誰教公主說這話的?」
「它說的果真沒錯,你是傅祈佑,就算你將來得了江山又如何,之後還是會被他人血脈竊取。」
傅祈佑仍是一手捏著她,右手按住了她的背部,低笑道:「公主這麼想知道我是男是女,自己體會一下就知道了。」她扯落了她的腰帶,「萱兒。」
「是。」
陸萱帶走了房內的四位侍女,傅祈佑更加無顧忌,扯壞了她的衣服,「公主,讓臣來告訴你,臣跟幼安是如何洞房的。」
「傅輕舟!你放開我。」
「還沒驗證呢,公主急什麼?」傅祈佑已觸到她光裸的背部,然後執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公主是不是也想這麼做?拉開就好了。」
「公主不敢?」傅祈佑伸手點了她的穴,「那就只好臣來了。」
楊雲英急哭了,「傅輕舟,你放開我好不好?」
「跑到一個男人面前說他是女人,公主,這可是很危險的。」
「你放了我好不好?是有人告訴我的。」
「什麼人?」
「不知道,只有一張紙條,說你是傅祈佑。」
「傅祈佑。」傅祈佑默唸一聲,忽然笑了,「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
傅祈佑伸手解了她的穴,撿起地上的衣服給她穿上,「公主啊,日後聽流言之前請先動腦,不可像今日這般莽撞,一下毀了四條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