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又一次忍不住嘆氣,剋剋,我可以為你做些什麼?
歐陽克回到房間,意幽也在,她微微頷首致意,“公子。”
“嗯”,算是作了回應,他在她唇上輕啄一口,手指停留在她唇瓣,沿著唇線來回移動,“有事?”
意幽滿臉通紅,還是及時地回答了歐陽克的問題,“不管公子會不會責罰意幽,意幽還是希望公子考慮清楚,那女子畢竟來歷不明,只怕她有什麼陰謀”,她突然就跪下,“為了公子的安危,請公子……”
“我歐陽克是什麼人?什麼時候能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中了?”,歐陽克也不怒,悠哉遊哉地揮開摺扇,又合攏,“這事我自有定論,你下去吧。”
“可是,公子……”意幽還想說什麼,終是硬生生卡在了咽喉。
“那,公子,意幽今晚是否可以留下?意幽一定會盡力服侍好公子的。”
“意幽,你似乎忘了自己的本分”,歐陽克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是不是需要我來提醒你所謂的規矩是什麼?嗯~?”
“意幽知錯了,公子恕罪,公子恕罪”,意幽惶恐地再次跪下。
“行了,出去吧。”
意幽自歐陽克屋裡出來,心酸的滋味湧動全身,都說白陀山少主是個風流的小毒物,可是隻有她們這些姬人最清楚,公子從來都沒有碰過她們,即使像今天主動送上門,相反,若不是公子收留,她們早已淪落風塵,她們的一切都是公子給的,所以只要是公子的命令,即使是要她們死,她們也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當一切喧囂不再,歐陽克獨坐一隅,臉上早已看不到任何笑容的痕跡,這樣空蕩的房間,這樣靜謐的夜,他總覺得特別孤單。
陰謀麼?那又怎樣?他有哪天不是生活在謊言與陰謀中呢?自小就學會了察言觀色,耍弄心機,多一個少一個又有何區別呢?或許也只有在這種陷阱詭計中他才可以感受到自己還有存在的必要吧,他還真想瞧瞧,是不是真的有人可以將他算倒?!
窗外月色皎潔,眾人的心事都被偷窺於銀輝之下,那一夜,他(她)們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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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碾轉反側,在接近黎明的時後方才模糊睡去,所以當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真可算得上日曬三竿了,陽光暖洋洋地照在身上,舒服得不想起床啊,誰讓我本就有賴床的習慣呢。
正當我將起與不起的激烈鬥爭進行到□階段,房門“吱呀”一聲被開啟了。
進來的是一個婢女打扮的小丫頭,面容清秀,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見我愣愣地看著她,她靦腆一笑,“姑娘你醒了?是紫兒吵到你了麼?”
“沒,沒有”,我搖搖頭,很不淑女地伸了個大懶腰,“你叫紫兒麼?來這是……”
“回姑娘,少主吩咐,要我好好伺候姑娘。”
態度不卑不亢,恭謹有加。
“其實本不該來打擾姑娘的,只是午膳時間到了,我打了盆水,用來給姑娘洗漱。”
已經要吃午飯了嗎?我想此刻我的臉一定不遜猴子屁股,真是有夠丟人啊。
用完午膳,就打算好好參觀一下剋剋的山莊,我好說歹說才讓紫兒放我單獨行動,笑話,我才不習慣身邊多個人轉悠呢。
不過,說實話,這白駝山莊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什麼雄偉啊,富麗堂皇啊,也就罷了,關鍵問題是我迷路了,看來無論穿越到哪個時空,路痴終究是路痴。
話說回來,這裡怎麼連個人影都看不到,瞧這景緻倒挺像後山的,討厭死了,早知道就讓紫兒跟著了,人家好想見剋剋啊,吃飯的時候就沒見到他。
“真沒用!”,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