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逸臣拍拍手,終於站起了身,俯視著鍾玉:“給你留一隻腳,方便他們把你拖回警局。”
鍾玉聽到這話,眼前一黑,終於受不住的昏了過去。
相逸臣這才對常毅說:“鍾玉拒捕,為了解救人質,不得不對她下手,暫時毀掉她的行動能力。”
“是!”常毅立刻說道。
相逸臣下手很有分寸,她的腳踝被捏碎,幾乎沒有康復的可能。
退一萬步說,即使能康復了,她一輩子也只能跛著腳過活了。
“我先帶我妻子去醫院看看,要做筆錄的話,隨時找我。”相逸臣說道。
“放心吧,老大!”常毅按著以前軍中的稱呼叫道。
相逸臣點點頭,便回了自己的車上。
“逸臣?”相逸臣一鑽進車裡,伊恩便叫道,想知道鍾玉的情況。
她知道這男人肯定是替自己報仇去了,只是下手有多重,她便不知道了。
現在她開始擔心的是鍾玉,說句自戀的話,她可是清楚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有多種。
哪怕是受了一點點傷,這男人都得炸毛。
鍾玉傷了她,相逸臣不把人給打死就算不錯了。
相逸臣知道她的意思,想揉揉她的頭,卻想起她的傷,臉色不由一黯,將她整個人都撈進了懷裡。
“沒事,你不用擔心她,有警察在旁邊看著呢!我能拿她怎麼樣啊!”相逸臣說道。
伊恩也不追究了,反正這些也是鍾玉自作自受。
而且相逸臣都已經做了,她也不能為了一個什麼都不是的鐘玉,跟自己的丈夫計較。
“恩恩,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相逸臣緊緊地摟著她,輕聲說道。
伊恩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胸口還微微的顫抖。
這男人受的驚嚇,怕是不輕啊!
她偎在他的懷裡,搖搖頭:“你不是及時趕到了嗎?你看,你都把我救出來了,我也沒受什麼傷,沒事的!”
“什麼叫沒受什麼傷?她把你的頭髮都拽下來了,還踢你!”相逸臣說道,一想到這個,就想再回去好好地教訓一下鍾玉。
剛才她受的,根本就不夠!
身體細微的顫抖,根本就不足以表達他的恐懼。
可他一向內斂慣了,也沒好意思說出來。
這和平時說些甜言蜜語不同,他當時的驚慌,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弱了,這種“不男人”的一面,他不想讓伊恩知道。
取代語言的,是將伊恩擁的更緊,緊緊地抱著不放,一直到了醫院,也依然不鬆手。
“我抱著你吧,你腿疼,走路肯定不行。”相逸臣說道。
“別,醫院裡這麼多人呢!多不好意思啊!”伊恩說道。
“有什麼的,你把臉埋在我懷裡,他們又看不到你,也不知道你是誰。”相逸臣說道。
伊恩哪是那麼好騙的,心說我就算埋在你懷裡,那些人也知道你相逸臣是誰啊!到時候還不得猜到我頭上來?
“恩恩,讓我抱著吧!你疼了我難受!”相逸臣說道。
伊恩最架不住男人說這種軟話,對她來說這種軟話比甜言蜜語還來得管用。
她還捨不得他難受呢!
於是伊恩默默地點頭,便讓相逸臣抱下了車。
她就鴕鳥的把臉埋在他的懷裡,外面一切目光,她也不管了。
伊恩受的確實只是皮外傷,所以醫生只給她開了化瘀的藥膏,讓護士給她上藥。
上藥的時候,靳言諾就來了,看到伊恩正在上藥,便問道:“伊恩怎麼樣了?”
“沒什麼,就是皮外傷,是逸臣非把小傷也給看的
那麼嚴重。”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