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說懍閤ìng,比起另一個卻是差太遠了。
不過依仗自家法力以大欺小,楊纖音卻自覺不能不聞不問,生怕這孩子心xìng未定,便成了個惹禍的妖孽,也尋思著要罰他一罰,便取了一柄短刀道:“這是拿你那鐵疙瘩所煉,去賣個一百兩來,記住,要黃金不要白銀。”
青峰收過短刀,聽得楊纖音居然要賣一百兩黃金,便知這女人在刁難自家,口上便嚷嚷道:“纖纖姐不入世俗也不知柴米價,這匕首雖好,去盡糟粕雜質,但要賣一百金,這賣相怕是不行。”
世有千金寶刀不假,但這些俗物多半也有個名號由來,名匠出身,歷代主人是個什麼人物,經過百年積累,才有這般身家,而眼下這短刀兩巴掌長,純鐵柄,雖然寒光凜冽鋒利無比,但也只能算是兇器,算不得寶刀,自也不值這個價。
楊纖音當下賞了他一個木慄道:“這悽雪好歹也是我這麼個元嬰羽士所煉,天下難尋,怎賣不得這價,待rì頭出了便給我進城去賣了,再與這孩子買幾件清爽的衣衫來,若是少了一兩……我便要打你屁板十下。”
青峰忙捂著屁股道:“使不得使不得,若是賣不出去豈不是要打一千下,我這屁股可改作千葉蓮臺了。”
楊纖音聞言哧哧一笑,不過她自覺是教訓後生,也不好叫人瞧低了,當下便收斂了神sè,入定起來。
青峰自是裝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不過心中卻早有定計,他這般折騰毛阿牛也是見獵心喜,他本就是個做了師傅的人,看到好苗子自有捉弄一番一探心xìng的想法,一時間卻是忘了自家現在是個入門小弟。
待到rì升月落,青峰便離了此地,徑直入了城尋了一處貨商直接買了一架馬車,僱傭了一夥計,他須彌環裡金銀也不少,區區幾千兩自是拿得出,又依著著楊纖音所言,買了幾件少年人的成衣,略作逡巡後,才駕車回了楊纖音所在處。
楊纖音見青峰竟帶著馬車直接回來,又奉上了一百量黃金,心中又驚又喜道:“你如何能賣得這許多金子?”
青峰喜笑道:“我本算計將那劍當進當鋪,不過正巧一斷了劍的俠客要置當一枚家傳玉佩,我便與他換了物件;後來我想將此物轉賣至古玩店,卻碰見一道人說此物神奇,願出一百十金相易,我想這便足夠了,用了十金置辦了車輛馬伕,又替阿牛買了幾件衣裳,這下便不需打我屁板了吧?”
“你莫是誑我?”聽得這番奇遇,楊纖音自是有幾分不信,但又想落入凡間的寶物不少,許多散人無甚家底,卻有金銀,便在凡間沙裡淘金似得尋寶貝,青峰所得的玉佩未必不是什麼寶物被一路過散人看出來了,說不定還是件大寶貝呢。
“豈敢豈敢。”青峰頭搖得似撥浪鼓般道:“那道人大約是同道中人,我本還想問個明白,他卻一下不見了。”其實那刀自是落在青峰庫裡了,雖是凡鐵,但青峰卻覺得賣掉太浪費時間,還不如早些上路為好。
楊纖音鬆一口氣,想青峰必是不會隨意說造話,又道:“你叫阿牛起來,我們眼下便上路。”她走至車前,見那馬伕瑟瑟發抖,便取了一錠二兩的金子與他道:“我不需你駕車相隨,你領了遣散費便自回吧。”
那馬伕聞言大喜,青峰呼喝他來這片荒地時他便覺不好,但見另兩人後,便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還當自家被什麼響馬團伙給看上了,但見那女的竟直接給金子作遣散費,便接了金子,下車三鞠躬便飛也似的走了,倒是讓一旁的青峰驚奇不已,問道:“失了馬伕怎麼駕車?”
“姐姐我也是元嬰羽士,如何駕不得車?”楊纖音略念幾句咒法,便有兩道光芒打入拉車的兩匹馬中。
分念代魂!青峰差點沒把這詞兒給喊出來,險些露了破綻,這法門乃是將神念分開,化作一道單獨的念頭附入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