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瑤是不會覺得她父親是罪有應得的,她們今後也做不到井水不犯河水,一別就泯恩仇。其實對付現在這個神經錯亂的劉夢瑤,根本不用費力氣,甚至只要她想,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她安生,陷入沼澤裡拔都拔不出,林以青不說話的站在那,一瞬間想了許多。
“你說話呀!”見林以青不聲不響,劉夢瑤脾氣又上來了,伸手就推了她一把。
林以青被推的後退一步,有風自她眉眼吹過,一雙眼睛驟然眯起。
她抿著唇定住腳步後,緩緩抬頭看著神色急躁的劉夢瑤,輕聲說 “你可以打電話把他約出來,就是一個理由的事,應該不難啊。”見劉夢瑤眼睛陰晴不定,沒有頭緒的樣子。她建議:“以你星月姐的名義約啊。你想想他和你星月姐之間有沒有什麼BUG,你直接補上。”
聽了此話,劉夢瑤顧不得想別的,皺眉的說“他們之間很複雜。”
劉夢瑤道出她自己的感覺,既然對林以青說出實情,就不在乎說的徹底一些。便將孟星月父母不同意他們戀愛而孟星月非要堅持,讓她幫忙傳遞情書信物,始終跟陸戰勳暗裡聯絡,甚至不惜跟父親鬧僵前段時間去了美國,到現在還沒回來。包括陸戰勳態度意味不明,對孟星月的感情看起來很冷靜都說了。
“孟星月現在在美國,我如何以她的名義約他?”劉夢瑤也想過,可是真的沒有辦法。
“你知道他住哪嗎?”林以青倒是知道他的一個住所,應該就是童杭的小區,不知劉夢瑤知不知。
“我知道的只有Q大宿舍,他是經管系在讀博士。”
“瑤瑤,你說那些擺著心形蠟燭,抱著鮮花手捧巧克力的表白幼稚嗎?”林以青一副推心置腹的樣子:“很幼稚對不對,我們大都會嗤之以鼻,可是看過後卻不容易忘記,我想當事人也一樣,越是我們認為膚淺可笑的越永生難忘,感情不就是由一幕幕難忘的記憶堆積起的嗎?”林以青說完後都覺得自己主意很餿。可她想被逼到一定程度的劉夢瑤是什麼事都能做出的。
難忘是難忘,可那是對彼此相愛的人來說。
林以青讓劉夢瑤自己選擇,至於做不做對現在的她來說已經不是很重要。惹到不該惹的人,無論是孟星月也好還是那個陸戰勳也罷,總歸沒有劉夢瑤好處,一切留給劉夢瑤。可她沒想到劉夢瑤接下來會突然命令她:
“你去幫我做,幫我把陸戰勳引出來!”
林以青眉梢微挑。劉小姐還是如此的不可一世!
可這也是第一次,她知道那個人的名字,透過劉夢瑤的嘴知道那個被‘嬌嬌’攆的魂飛魄散時遇見的人叫陸戰勳。原來劉夢瑤日記中那個‘戰’字是在名字的中央。
見林以青沉默不語,劉夢瑤陡然的想,如果現在連林以青都不理她了,她就真成了孤家寡人。所以她語氣不由得軟了下來:“以青,你幫幫我吧,我只信你。”
信?劉夢瑤這個字在林以青聽來是如此的諷刺。
“那我是不是要戴個面具?”林以青面上無奈極了:“是你自己要追男朋友啊,好歹也表示出一點誠意。”說著,她輕輕湊近劉夢瑤,悄聲說“你花些錢,那些禮儀公司就會幫你做的,而且做的專業,到時候你只需等他出來迎上去就行了。”
“我不能聯絡。”劉夢瑤又不是傻的,她幽幽的看著林以青:“我只是想等他出來,還不能讓他知道這事是我做的。”事實是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她父親關起來了,她怎麼敢太高調。可這樣的話她是不能對林以青說的,怕林以青知道了也瞧不起她。
哦,這是想透過自己引蛇出洞的意思了,林以青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那人家知道是我做的,一查就查到你,還不是一樣。”林以青當然不會去幹這樣的蠢事,又建議:“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