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黑子選了離他們很遠的地方落下的緣故,所以他們在掙脫出駐軍的阻擾之後,終於可以趕到。
看到熟悉的扈從趕來,南宮祈也收起了她的小女孩模樣,板起臉,一臉正經的看著蠻牛:“內衛的人沒有和駐軍起衝突吧?”
“沒有!”蠻牛尷尬的撓撓後腦勺:“雖然差點打起來,但是看到獸潮消失,那些大兵就沒有攔住我們了。”
“獸潮沒有了?”南宮祈回頭看去,果然,剛剛還是漫山遍野的綠色已經不見了蹤影,剛剛九死一生的場景就像是一場夢一般,顯得那麼的不真實。
“對了,他呢?方守人呢?”既然獸潮已經不見,他應該沒事啦吧?南宮祈開始搜尋起那抹熟悉又陌生的淫蕩笑容起來:“怎麼沒看到他?神經病,他人呢?你到底把我帶到了哪裡?”
“我有名字的。”黑子無奈的捂住額頭:“好的不學學壞的。叫我黑子哥哥ok?實在不行的話,黑子老師也行,不管是籃球還是攝影或者是百合我都能教你。”
“方守人呢?”找了好久都沒有看到方守的身影,南宮祈大小姐不免得有些著急:“怎麼沒看到他?他到底在哪裡?喂,神經病,快點給我找找!”
“哎~你還真是一個麻煩的大小姐~”黑子無奈的拍了拍腦袋:“不用找了,他被那東西給吃掉了。啊,也許你可以聽聽他最後的遺言:不見了!我的小兄弟不見了啊啊啊啊啊!”
“別開玩笑!”大小姐板起臉“你是在開玩笑對吧?他在哪裡?”
“很遺憾。”黑子蹲下身子,黑色的眼眸中透著一股智慧的光芒:“我沒有在開玩笑,也沒打算對你開玩笑。那個喜歡幼女的猥瑣變態狂已經被吃掉了,被那個‘東西’給吞噬了!”
“你在撒謊!”大小姐狠狠的把自己的額頭撞在他的腦門上:“你一定是在撒謊。”
“嘶~”
“騙人騙人騙人……”拳打腳踢,大小姐就像是一個潑婦一般:“你一定是在騙人。”
而黑子。一邊忍受著她的拳打腳踢,一邊不斷的苦笑著:“真是難伺候的大小姐啊。”
“發生了什麼事情?”蠻牛不斷的打著眼色,想要知道是什麼讓他們尊貴的大小姐如此失控。
“騙人……”眼睛紅紅的大小姐已經快哭出來了。
“不過呢。”黑子突然把手搭在大小姐的腦袋上:“那個變態唯一的長處就是有著小強一樣的生命力,所以,死不了的啦。”
“那……”
“對,雖然他被吃掉了。”黑子的眼睛眯成一條細縫:“但還沒死哦,說不定哪天他就又出現在你面前,繼續摸你的大腿呢。嘿嘿嘿。”
“你,你,你,你怎麼知道的?”大小姐眼神一陣慌亂:“你在訛我?你存心想看我的笑話是吧?壞蛋!”
“說不準呢。”因為面罩的阻擋,大小姐只看到他的眼睛,不過從他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自己出糗的樣子,對於他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哎,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一種女兒馬上要出嫁的感覺!”
“你真是個神經病!”南宮祈翻過臉,不敢看他的眼睛,以黑子對自己的熟悉程度,他一定看出了什麼吧?“別整天瘋瘋癲癲的,好麼?一點活了幾千年老妖怪的樣子都沒有。”
“所以說我是風華正茂的十八歲啊!永遠的十七歲!”得意的某人一再提起這個冷得要死的笑話。
“哼,不管你了。大牛,歐陽他們人呢?”南宮祈知道這個神經病的能耐,他說方守沒死,方守就一定不會有事,這樣一來,那就多多少少的去關心一下自己的小夥伴吧。說起來,他們可比自己早下山幾分鐘,現在應該到了才是……
“陛下……”
“嗯?”
被南宮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