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記得沒錯的話,接下來這個人就會用自身的一部分做為獻祭,然後將那個代表著天命的棋子徹底汙染,讓這東西失去神性,使其中的神通無效化。
誰說凡人是無力的?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就用行動證明了一點,人類。絕對不是諸神所圈養的羔羊,人類,是不會屈服在諸神的統治之下的。
即使他是個大魔頭,即使他被這個世界唾棄,即使在他的手中,有著數不清的罪孽……可就是這樣的他,給這個世界的強者開出了一條嶄新的道路。
那就是,理論上只有諸神才能掌握的,規則之力!
東方盟主的臉色非常嚴肅,上一次見到這種血祭的時候。這個世間就發生了之後一系列的大事件,1999戰紀的爆發,神明陣營的內訌,九重天雷,還有最後的,諸神黃昏……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不可以提起的人,都是因為那一場血祭。
“呼。”東方盟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嘲的搖了搖腦袋。多少年了,自己的心神多少年沒動搖過了?可是現在,卻因為一個神奇的小傢伙和似曾相識的一幕差點動了道心。也許,自己真的老了?
不。怎麼可能,當年的1999戰紀我可還是一個初中生。比起那些老不死來,絕對是如花似玉的十八歲,就好像現在的女高中生一般……對的。如果穿上水手服的話,一定……嘔……
不得不說這個東方盟主是和方守一樣的“人才”,一般人的話。是不會自己想到自己穿水手服的模樣然後忍不住嘔吐的……
艱難的扶著牆壁的東方盟主終於還是想起自己的目的,他伸出食指,朝著鍾會的方向,微微一點。瞬間,一道虹光閃過從他的指尖衝著鍾會的方向劃了過去。
“可惜了。”東方盟主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他可惜的是什麼,也許是在可惜這個逆天之人最後只能倒在自己眼前,也許是在可惜擁有者決絕信念的方守最終還是失敗了,也許是在可惜自己無幸再次見識到宛如當年那人的風采。
轟!
虹光過後,整個病房被打了個對穿。東方盟主搖了搖腦袋,他知道,這種嚴謹的術法,最害怕的,就是突然被人中斷打擾,一般的情況下,施法者如果沒有絕對的自信的話,是萬萬不會使用這種術法的,畢竟,一旦術法被打斷的話,輕者反噬重傷,重者直接爆體身亡。東方盟主知道,那個施術者完了,雖然自己稍微留手,但是那個施術者自今以後別想再用這種超凡的能力了。
煙霧散去,果然,鍾會手中的竹簡已經掉落一旁,而他本人,也是狼狽不堪的跪坐在王莉莉身前。
“嗯?”東方盟主驚訝的看了一眼毫髮無損的王莉莉。
“哼。散仙?”嘴角流著類似於鮮血一類液體的鐘會輕蔑的掃了東方盟主一眼,不屑的鄙視道:“這個世界還真是有意思,堂堂陸地神仙竟然幾次三番的下黑手。”
很顯然,鍾會雖然在專心施法,不過還是注意到了東方盟主的一舉一動,看來他對於東方盟主趁他無法動彈的時候動手一事顯得非常不齒。
東方盟主翻了翻白眼,他知道鍾會在想些什麼,可是那又如何?總不能看著你胡作非為,然後坐視方圓數十里灰飛煙滅吧?無恥?那是他的座右銘,反正自天山之戰開始,嚴格意義上來說已經活了兩輩子的他,最喜歡的還是在背後下黑手,使絆子。他也不怕別人那嫌棄的視線來著。
“呼~”鍾會站起身,身上殘缺的盔甲和不明的液體瞬間消失不見,只不過,他原本就蒼白的身軀變得更加透明瞭,已經到了半個透明人的程度。
“別的我就不多說啦。”東方盟主伸出食指,微微眯起眼睛:“反派死於話多這個道理我還是清楚的。青宏劍!”
看來這傢伙之所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