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一旁的陳景濤安慰的拍了拍方守的肩膀,他嘆了一口氣後說道:“不就是被彈小夥伴麼?沒事的,男人嘛,這很正常。”
“死吧,死吧,死吧……”
“不就是一次身體檢查麼?何必弄得這麼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呢?”陳景濤試圖挽救這個失足青年:“再說,木醫生是好人啊,你們一定會幸福的。”
“全都去死……”方守的背影越發的蒼白。
“怎麼這樣,我明明是想安慰他來著。”陳景濤摸了摸下巴,對於情緒越發低落的方守,他表示非常的不理解。順便說一句,他們此時正擠在一輛計程車內,位置是市中心,現在的情況是嚴重的塞車。
別問陳景濤為什麼不使用魏延的力量直接趕往戰場,而是要和方守兩人寂寞的擠著公交車。其實很簡單,陳景濤是個戰五渣,已經完全被世界規則所束縛住的魏延已經沒有辦法再次使用自己那股強大的英靈之力,只能透過陳景濤這個媒介來完成術勢。可是陳景濤別說是瞬移這樣的高難度技巧了,就連最簡單的“鋼拳”他都還沒掌握完全。
所以,雖然非常著急,兩人還是急急忙忙的在門口叫了輛計程車出發了。順便一提,出院前,木醫生出於安全的問題對方守進行了全身檢查,其中一項就是脫掉褲子,看看小夥伴的功能是否正常。
“呀哈哈,真是有意思的年輕人。”前面的司機突然笑了起來。
“哎?外國人?”難怪陳景濤如此吃驚,此時握著方向盤的並不是那些整天頂著熊貓眼【喂,給我向所有的司機先生道歉啊!】的普通大叔,而是一位有著梧桐sè頭髮的外國人,看起來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樣子,左眼戴著單片眼鏡,看起來就是那種很聰明的角sè。
“呀哈哈,現在經濟這麼蕭條,外國人也要打工啊。”外國大叔爽朗的笑了起來。
“喂喂喂,大叔你穿得這麼高檔來開計程車真的沒問題麼?”因為方守已經自暴自棄,陳景濤只能接過了吐槽這面大旗。他說得沒錯,外國大叔身上穿的那套西服一看就是非常的高檔,更重要的是!他右手上的那枚鑽戒!最少也要幾十克拉吧?還有那個金sè的手錶,雖然陳景濤對手錶沒有研究,但那種款式的手錶不都是隻有在電視裡出現的麼?
“沒辦法啊。生活就是這樣。”大叔深深一嘆,然後發動車子,前進了十米又停了下來:“SH嗶T!我真是受夠了!開個計程車都這麼折磨,前面是不是嗶,嗶嗶,嗶嗶嗶【對前面司機的親屬表達最誠摯的問候】。”
“大叔你中文真不錯啊。”陳景濤頓時啞然,能把國罵發揮得如此出彩的外國人,噴神james【注1】終於開始研究起中文了麼?
“過獎過獎。”明明是個外國佬,卻這麼有禮貌,陳景濤暗自腹誹道。
“話說回來,最近真是不太平呢,聽說城西那邊發生了一起特大的兇殺案,嘖嘖嘖。真是可怕,據說有新來的jǐng員被嚇瘋了呢。”外國大叔拍了拍方向盤,若有所指的說道:“你們聽說過麼?這所城市出現了將近一千個‘英靈’?”
“啊??有這回事麼?”明顯是一根筋的陳景濤表示不解,也不能怪他,這貨除了H和H以為其他的確實是一竅不通,虧他生了一副老實人的模樣,老話說得沒錯‘老實人不老實’。
“是啊是啊。”外國大叔眯起了眼睛:“真是可怕呢,我們這樣的小老百姓最怕的就是那樣蠻不講理的惡棍了。要是哪天突然出現一個這麼強大的存在,然後不明不白的就砍掉我的腦袋……想想真是可怕呢。”
“喂,槽點好多,是個外國人的話,就不要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模樣啊?你以為你是誰啊?差點被強拆的……”
陳景濤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方守給打斷了,他扯了扯陳景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