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語嫣不覺得自己會後悔。 雖然自己之前被那些頑主在酒裡下了藥,但自己想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問題並不大。 可施南國陰差陽錯幫自己“擋”下那一刀的場景,對於一個滿腦子都是朱麗葉、羅密歐,嚮往著西方世界的女子來說,這種程度的衝擊實在是太......上頭了。 這件事裡,莊語嫣的主動起碼佔了五成以上。 可事情才到一半,施南國接到一個電話就急匆匆的穿衣跑掉。 而且是被逼跑路。 理由讓莊語嫣極其憤怒。 因為這個男人之前找人對付張白露的事暴露,而且還是施家都解決不了的情況! 該死,又是張白露!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要圍著她轉?!!! 自己可是剛剛付出了......。 不得不說,施南國還是多少有一點男主氣運的。 耿聯合是在確定施南國逃出北京後才去自的首。 施南國沒敢回家,因為他清楚按照耿聯合的說法,他這回怕是真正的捅了大簍子。 張白露的大哥張清明,肯定是在幫上頭做什麼要命的事,所以上頭的反應才會這麼大。 對於這種事,就算是他這種出身,最好的結果也是三十年以上的牢獄之災。 這種案件,證據和出身根本不太重要,辦案人只會根據結果來判斷。 自己回家除了連累家裡,沒有任何的好處。 他帶著莊語嫣給的八百塊,直接往津門方向逃走。 愛情、事業、學業,從此與他成為了路人。 耿聯合的自首,讓案件的進展有了很大突破。 查到施南國這裡,專案組的幾個領導已經大概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他們心裡多少都放鬆了一些,但該繼續查的還是要查下去。 萬一施南國身後還藏著人呢? 施南國沒進被佈下了天羅地網的津門,他去了曾經旅遊過的一個漁村,花了六百塊出了海。 他的目標是棒子國......。 棒子國與國內沒有邦交,所以不存在遣返這種事。 京城的事兒,張清明充分信任了上頭的處理能力。 他在港島除了辦理與運貨相關的事宜之外,另外又辦了一件事。 只因孟輕塵在和他煲電話粥的時候有意無意的透露了一件事兒。 所謂的氣功大師們、悽慘的馬德勝、倒黴的盧超,還有隱藏在幕後的卓家,都落入了張清明的耳中。 “所以,親愛的張先生,”孟輕塵用天生淡然的語氣在說著最撩人的話,“如果人家做的不錯的話,應該是有獎勵的吧?” “當然,親愛的孟小姐,你想要什麼獎勵?” “能用這句話來回答物件的提問,張先生,你很不合格哦。” “呵呵,那我懂了。” “你懂了什麼,喂,”孟輕塵沒好氣的嗔了一聲,“您的腦子是不是又歪了?” 厚顏無恥的張清明:“聖人之道,祖宗教誨,哪裡算得上歪這個字。” 孟輕塵有些招架不住這個無賴,只能扔下一句:“你張開閉口的都是這些,小心把樹枝上的柳絮都給吹沒了......。” 見對方掛了電話,張清明摸摸頭。 我去,物件說的情話太高深,自己聽不懂怎麼辦? 一個電話直達北京。 “白露在家沒,叫她聽電話......。” 白露軍師在電話裡和大哥說話的語氣還是軟乎乎的,只是聽了大哥的求助後,臉上有些訕訕的。 “人家也沒談過物件,哪裡聽得懂孟姐姐的意思.....。” 張清明一聽,也對啊。 自己這妹子兩輩子都沒談過情這個字,倒是自己問道於盲了。 “不懂也好,乖乖的就行。” 《良友》雜誌社那邊文化人不少,自己明天去問問。 聽到電話裡傳來的盲音,張白露哀怨的嘆息了一聲。 “枝上柳棉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 “大哥,你物件是在警告你呢.......。” ...... 周嘉榮輕輕的抿了一口茶,嘆了一聲“陳老闆的茶不錯!” 對方聞言立即笑了起來。 這處茶樓聲名在外,陳老闆為了包下這裡可費了不少心思。 “周生,張大亨的意思我還是沒有完全領會啊。” “這麼大的餡餅掉我頭上,到現在我還是暈暈的。” 周嘉榮呵呵一笑。 “在兩年前,陳老闆還是嘉海和福利來的強勁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