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輕塵進食的樣子很特別。
特別香甜。
張清明覺得很有些賞心悅目的感覺。
她看著吃得慢條斯理,但也只花了五分鐘就消滅了所有的餛飩。
到了算賬的環節,孟輕塵因為吃到美食而愉悅的心情小小的虧損了一部分。
張清明居然收了她七毛錢的鉅款和二兩糧票。
說來也是有趣,兩人之間幾千塊的生意都做了,那時氣氛融洽雙方都沒還價。
今晚卻因為幾毛錢扯了半天皮。
孟輕塵家裡雖然算是有錢的,但她也沒吃過七毛錢一碗的餛飩。
要知道京城最貴羊肉餛飩也才三毛二分一碗!
可眼前這個傢伙居然敢賣七毛!
這是欺負她吃之前沒有先問價嗎?
幾毛錢對她來說只是小事,幾千塊錢的藥她眼都不眨一下就買了,但好歹是明碼標價你情我願。
奸商啊!
張清明也咬死了非要七毛錢不可,因為孟輕塵吃的可是他的道具,他可不會下餛飩,手裡已經做好的餛飩就兩碗而已。
根據書裡的介紹,趙金棟在這一片有個秘密據點,每次他玩到深夜從這邊出來,都要繞過這個地方去到電線廠正門吃餛飩。
后街雖然偏僻,卻剛好卡在趙金棟必經的途中。
要是趙金棟在零點過後再出現那還好說,如果這傢伙零點之前就過來,還有同伴在一起的話,他手裡可就剩下一碗餛飩了。
孟輕塵最終留下了七毛錢和二兩糧票,外加一個淡淡的白眼。
得到對方白眼的張清明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
這般好看的白眼不妨多來幾個,讓他愉悅下心情。
孟輕塵深一腳低一腳的離開后街沒幾分鐘,一陣夜風拂過,熱氣騰騰的餛飩挑子、八仙桌凳、如豆煤油燈和一臉笑意的男人如氣泡一般消失在月色之下。
咳咳,陰冷的氣氛在僻靜的后街上開始蔓延。
十多年前全縣鋪設供電裝置,電線廠從縣裡分到了一處偏僻的院子,用來安置市裡支援建設的人員。
電力設施鋪設完畢之後,這處院子就一直掛靠在電線廠的名下。
三年前,趙金棟將這處堆放雜物的院子弄到了自己手裡。
他更是花了不少金錢和心思在這裡,把這裡改造成了自己的享樂窩。
一門心思要娶張白露的趙金棟可不是個情聖。
他幾乎一年、甚至半年就換一個物件。
從十九歲到二十七歲,八年下來也不知禍害了多少姑娘。
趙金棟和別人玩都是去旁的地方,而知道他這個秘密據點的人只有他的兩個情婦。
一個是廠裡的小寡婦,一個是技校的女Xue生。
兩個人都花了他不少手段和心思才搞到手。
今天在院子裡陪趙金棟的是技校的女-生,幾番折騰下來,女生已經死死的睡去,而趙金棟則出了一身透汗。
處於賢者時間的趙金棟,看都沒再看床上白皙的身體一眼。
在他心裡,張白露比起自己的兩個女人,無論姿色、身段和氣質可謂是有著雲泥之別。
牆上的掛鐘指向晚上十一點五十分。
在擦了個澡後,他習慣性的覺得肚子又餓了起來。
能折騰到將近零點可不是趙金棟勇猛如斯。
趙金棟不少錢都扔在了幾種傳聞來自HK的助興藥物上。
這個傢伙喜歡給自己的女人喂藥,自己也吃藥。
自己爽快也就幾分鐘,然後美滋滋的看著女人自己弄-上幾小時。
他服用的這種藥物有個缺點,傷胃。
所以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