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水泥方面佈局之外,張清明本著一視同仁的原則,也給季東門家裡找了點事做。
張夏至的心眼雖然多了一點,喜歡自作主張,但教育妹妹是自己的事。
這幫人之所以會給自家二妹造成困擾,估計就是因為家裡太閒了些。
季東門的母親高淑珍這兩天臉色黑的跟煤炭似的。
季東門和沈茹清談物件的事本來她誰都沒說,也一直在反對。
可昨天那幾個直接找上門來的人差點把她的肺都給氣炸了。
高淑珍在肚子裡暗罵沈茹清當面一套背面一套,明明對自己信誓旦旦的說,她和季東門在一起的事情從來就沒有告訴過自己家裡。
可偏偏就在昨天,沈茹清的父親帶著她的繼母,還有一對弟妹找上了季家的門。
這對骨頭裡都透著精明的農村夫婦見面就喊他親家,還故意把這件事宣揚的整個市府大院都知道了。
在以沈茹清為女主的那本書裡,沈茹清的父親本來就是個重男輕女的,她的繼母更是僅次於書中張夏至排行第三的惡毒女配。
重生後的沈茹清從來沒有把季東門的家事情況告訴家裡,防的就是自己這對父母。
怕他們打蛇隨棍上,衝季家要好處,從而壞了自己和季東門的好事。
對於沈茹清父母的到來,沈茹清是崩潰的,但季東門沒覺得什麼,他反而覺得兩家這樣敞開了談更好些。
這件事煩得季東門的母親再沒心思去尋找張夏至,同時產生了一個附加效應,沈茹清又開始疑神疑鬼。
因為重生後的沈茹清在來吳村之前,就在自己的戶籍上做了手腳。
她確信整個吳村是不可能有人知道她父母的真實住址的。
可卻偏偏有人把自己和季東門的事告訴了自己父母!!!
誰?到底是誰?!
(張清明舉手,我乾的!)
張清明忙了幾天之後,又再一次悠閒了下來。
就在這幾天裡,祝書民找人從他的倉庫裡拖走了幾萬袋水泥。
沒有生產廠家和出廠日期等標誌的水泥放在後世是絕對不允許使用和流通的,但這種水泥的實際品質卻比八四年的水泥高了好幾籌。
張清明打聽得很清楚,齊一卓在縣水泥廠包銷了差不多十萬塊的貨,但以現在全市已經開工的工地用量來算,就算全部用他和祝書民的水泥,他們手裡的水泥還有四成沒有用處。
自己這邊的水泥品質比縣水泥廠的好上很太多,價格還只是縣水泥廠水泥的七成,加上祝大公子的面子在這裡,鼎市各處施工單位的負責人除非腦子進了水,才會拋開祝大公子的水泥不買,去買齊一卓包銷的高價低質水泥!
張清明熱心的幫齊一卓算了一下,他的這筆包銷買賣大概會虧個三萬到四萬之間。
就算他們家是實權副xian長,三四萬的現金損失也能讓齊家傷筋動骨。
當然,如果齊衛國親自出面替自己兒子站臺,那就更符合張清明的算計……。
一旦到了四月底,齊一卓手裡的水泥全部滯銷無法換回款項,縣水泥廠違規賒貨給齊一卓的事情就會暴露。
如果齊一卓破釜沉舟的想把手裡的水泥賣到外地去,就必須透過市裡的新市場進行計劃化外物質買賣操作,那樣他會死得更慘!
這一天中午的氣溫有點高,張清明給自己泡了一包某師傅紅燒牛肉麵,辣出了一頭細汗。
將包裝袋熟練的毀屍滅跡,他在靠椅上開始打盹。
中午三妹張白露不回家在學校食堂吃,二妹張夏至也跑回了慈縣,家裡沒人做飯,所以張清明都是隨便對付一口。
他在張小雪的身上放了些零花錢,讓她在學校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