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鄉下屋簷下用手機打字,結果一腳踩空,幸虧有未融化的冰雪在,沒有受傷,不過一屁股滑到河邊才止住。要不然大家接下來看到的章節全是“咕咕咕噥咕咕噥咕~咕咕噥咕咕咕~。)
(讀者:我去,大年初一,這個狗作者居然明目張膽的用生命在水字數……,還是真水!)
齊鳳緊緊的抱著肩膀,雙目通紅。
在被公安同志帶回警局之後,她就一直保持著這種呆滯的模樣。
在她腦海裡,一直在重複播放著張白露帶著幾個便衣公安走進自己教室的場景。
明明被自己塞進了張白露課桌最底下的那本雜誌,居然鬼使神差的出現在自己的課桌裡!
她懷疑是張白露搞的鬼,可張白露根本就沒有靠近她的課桌,一直站在距離她二尺之外的地方。
剛才一個女公安通知她,在那本來自港島的 YH雜誌上找到了自己的指紋卻沒有屬於張白露的。
現在需要她交代這本雜誌的來源!
否則流氓罪她是背定了。
齊鳳在單人留置間裡一直髮呆到了半夜,一個近乎瘋狂的自救計劃不斷衝擊著她的神經。
留置間的大門被她瘋狂的敲響。
“不是我!這本書是齊一卓的,我只是早上拿他留下的參考書時拿錯了!不,這本書就是朱雲英偷偷放進我書包的!”
審訊人員淡淡的詢問。
“你是說是你母親在陷害你?”
“對!”
“你覺得我們會信嗎?”
“因為我根本不是齊家的女兒!他們的女兒在京城!”
“我之前和朱雲英說過要脫離他們家去尋找自己的父母,她這是為了包庇在享受上等生活的女兒,所以才會故意陷害我!”
“她要置我於死地!”
“齊鳳,你這話編的也太離譜了些!”
“我沒有說謊!前年體檢時,我才知道自己的血型是a型,可齊衛國和朱雲英都是b型血。”
“學過生物的都知道,兩個b型血的夫妻是不可能生下一個a型血孩子的!”
“我也是這次清理齊衛國留下的東西時才發現,他一直藏著自己女兒的照片。”
“他的女兒叫齊芳,現在在北京讀書,跟我同年同月同日生。”
“我的父母應該在北京!”
“所以我的高考政shen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因為我與齊衛國一家沒有任何血緣上的關係!”
審訊人員對於齊鳳的說辭只是將信將疑,在他們轉向詢問朱雲英,朱雲英足足發呆了兩個小時,最後慘笑著承認一切都是自己做的……。
至於在北京的那個女兒,朱雲英什麼都沒說。
縣局對齊鳳提供的那張照片和照片背後的那個地址封鎖的很嚴,但封鎖的物件並不包括洪建設。
洪建設知道了這件事,也就等於錢凌志和李愛溪同樣知道了這件事。
畢竟這三人現在在水泥生意上交際太多。
李愛溪轉頭就把訊息遞給了張白露。
張白露細心的寫下那個學校地址和名字,放在了空間內最顯眼的位置。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名字和這個地址對她來說不是那麼簡單。
時間撥回六一兒童節的那天。
上海。
某區文化宮劇院。
張清明撩著二郎腿淡定著看著臺上的節目,可坐在他身邊的盛玉文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雖然周邊幾個相鄰的觀眾都是他非常要好的朋友,可盛玉文仍然覺得自己屁股上長了刺一樣。
這樣的座位環境是耿開芳故意設定的。
在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