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你可以鬆手了,把小清交給我就行!”
“不要~!”
季東門和沈茹清不約而同的叫出聲來。
“你,是誰?!”
男人和季東門又幾乎同時發問,語氣都不是很友善。
高考剛剛結束,現場人正多,看這種熱鬧來根本不需要招呼,呼啦啦就把這三人給圍了起來。
張夏至看著那邊的情況兩眼放光。
“大哥,那個人是誰?”
“沈茹清老家的人,叫阿松。”
“確切來說,應該是沈茹清從小訂的娃娃親。”
“娃娃親?”
張夏至有些好奇又有些失望。
“這是封建殘餘,沈茹清完全可以不認的。”
張清明扶著自己妹妹站在駕駛座的踏板上往人群中間看,嘴裡笑著說。
“這個娃娃親可不簡單,這男人的爹用自己的命救下了沈茹清的爹,兩家之間可欠著一條命。”
“沈茹清想解除婚約也簡單,把人家爹賠給他或者賠錢。”
果然人群之中傳來了季東門怒吼的聲音。
“你要多少錢?我都幫她出了!”
男人顯然受過高人指點,開口就是五千塊,讓周圍的人一陣譁然。
這可是一百多個月的工人工資!
這個男人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他爹可真值錢。
季東門和沈茹清對視一眼,決定還是自己拿主意,這個錢他出了!
儘管沈茹清有千般不願萬般不想,但也知道這個時候攔著季東門,等於是讓季東門多生懷疑,只能咬著牙含淚嚥下這口怨氣。
五千塊啊!
這是他和季東門這幾年所有賺的錢加起來的總數!
張夏至吐了吐舌頭。
“怎麼才要五千塊?”
“季東門這傢伙上次和我搶院子的時候可是說能籌到一萬多的呢!”
張清明笑著把妹妹扶下來。
“你就等著看好戲吧,五千塊?這才到哪。”
季東門扶著沈茹清領著阿松離開,有些無聊的人跟著去看熱鬧。
張清明沒興趣去看熱鬧,開車帶著張夏至往鼎市駛去。
他給對方安排的大戲還在後頭,用不著自己盯著,家裡還有兩個妹妹在望眼欲穿了。
在季東門和沈茹清的小家門外,眾人看到阿松不久就抱著一個包袱卷出來,飛快的跑進了附近的儲蓄所。
一群人驚呼。
這家人是誰啊,還真有錢!
五千塊居然就這麼放在家裡。
還沒等看熱鬧的人群完全散去,一個風塵僕僕的中年婦女數著門牌號找到了季東門的院子。
“小清啊,快開門,我是你媽!”
屋內正在發呆的沈茹清猛然的一震,她繼母怎麼知道自己的住址的?
這個時候的沈茹清是真的不想理會自己繼母。
可外面看熱鬧的人還沒散盡,季東門只能開了門。
誰知沈茹清繼母也不進來,躺在門口就撒潑打滾讓沈茹清和季東門借錢救她老子。
掰扯了半天,她繼母才把事情說明白。
原來幾天前,有人運了幾卡車西紅柿到漵縣去賣,也不怎麼就和她爹認識上了。
那西紅柿沈茹清的老爹也看過,確實都是應季的好東西,而且批發價只有八分一斤。
但在菜市場起步價就要一毛五一斤!
沈茹清老爹當時就動了心,好說歹說,直到沈茹清老爹扯起了季東門的市長公子大旗,對方這才同意把貨都賣給他。
沈茹清老爹四處借錢,剛剛把貨吃下,誰知道火車站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