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方玲和江家關係非常好，他覺得也不太適合和林雅蘭說。
江白喝了湯，才上樓。
剛上來，江諾禮就擠進來。
「怎麼了？」江白看著站在門口的江諾禮，問道。
江諾禮腦袋探進來，手裡拿著卷子，「你想和我一起討論學習嗎？」
江白：「我不……」
不行的。
他和顧銘西說好了一起學習的。
江諾禮走進來，「好了，我知道你願意，我卷子都拿了，你幫我看看。」
江白：「……」
好吧。
江白攤開卷子，看了幾眼。
哎，這個卷子他們一班沒有耶。
江白偷偷給顧銘西發了微信，放下手機做題。
江白大概看了看卷子，「做這幾道你沒做的？」
江諾禮不情不願的點點頭。
江白嘴角彎彎，抬起頭來，「你不會是不會做吧？」
江諾禮炸毛，「瞎說，我只是想讓你看看。」
他鼓著腮幫子，「我只是……想和你一起進步嘛。」
江白：「……」
「好，那我看看。」
江白攤開草稿紙，一道一道做完。
這個題真有趣，江白抬起頭，「這是你們班老師單獨給你們班的題嗎？」
「應該是吧，」江諾禮點點頭，「我們班和其他班進度不一樣，所以這卷子，應該也只有我們班有。」
江諾禮坐在江白對面，「小白，你什麼時候轉到三十班來呀？以後可以一起學習啊。」
「啊？」江白抬起頭，「那我不，你都說了在學校裡要假裝不認識你。」
江諾禮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江白，你不厚道，我都替你打架，你還翻舊帳？你怎麼這麼討厭？」
「哈哈哈哈哈，」江白沒忍住，笑出聲，「逗你玩啦。」
江白低著頭，一邊看題，一遍問道，「江諾禮，你知道我之前和方阿姨的事情嗎？」
江諾禮瞪他，「怎麼了？」
「我告訴你，就算你和方阿姨關係好，也不能把方阿姨當成媽媽，林雅蘭才是你媽。」
江白：「……」
江白低頭小聲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覺得……那我和你說，你誰也不能告訴。」
江諾禮看著江白正經的表情，也慎重的點點頭，「你說。」
「我覺得，我和方阿姨關係並不親密，而且，我覺得方阿姨怪怪的。」
「啊？不會吧？」江諾禮小聲說道，「方阿姨來我們家已經五年了啊，人一直挺好的。」
「她一個不識字的農村婦女，有什麼奇奇怪怪的？」
江白垂下頭，「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嘛。」
江諾禮眨眨眼睛，「她怎麼奇怪了呀？」
江白將上次牛奶的事情，和今天在學校遇到方阿姨的事情，都告訴江諾禮。
江諾禮皺起來，「媽媽從來不會晚上讓我們喝牛奶，媽媽不知道從哪裡聽的，覺得早上喝牛奶最健康。」
江白：「……」
「哎呀我也不知道，也可能是方阿姨和你關係比較好，特意端給你喝的吧。」江諾禮說道，「那這樣好了，我也幫你多瞅著她好了。」
「好，」江白說道，「那你別告訴別人。」
剛剛不知道怎麼，就和江諾禮說了。
「別打草驚蛇對不對？我明白，」江諾禮揮揮手，「想想還有點刺激，嘿嘿嘿。」
江白：「……」
「我做完了。你看看對不對。」
「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