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正是仗著這點,才會有恃無恐的說這話!
村支書面色冷凝,十分不悅的睇著戰松柏道:「戰松柏你也不要太囂張,俗話說惡有惡報善有善報。你今天這樣子害人,早晚有一天會遭受報應的。我就等著看你報應,等著看你被老天爺收拾!」
作為村支書他不該說這話。但是戰澤言的母親曾經幫過他媳婦兒。戰澤言一家,就是他家的恩人。看到恩人一家被人這樣陷害,他不說幾句公道話,感覺十分過意不去。
而村支書話落,立馬有不少村民附和。這些村民都說等著看戰松柏報應,等著戰松柏被狠狠收拾。
戰松柏氣得臉色鐵青。他想開口回應幾句,而蕭輓歌突然睇著他道:「大伯,曾經你做過的事,應該很快就要揭露出來了。等到時候揭露出來了,你想去局子裡蹲大牢的願望,就能徹底實現了。」
聞言,戰松柏呼吸不由自主緊了下。
他抬頭看向蕭輓歌,蕭輓歌這賤娃子什麼意思?她那話好像在說……她知道他的秘密了?
可是他的秘密瞞得那樣緊,除了他就只有老婆子知道。而他是不可能自己告訴蕭輓歌的,老婆子也絕不可能說。所以蕭輓歌……是怎麼知道的?
不,她應該不知道。她應該就是在嚇唬他而已,應該就是在誆他的話。
他臉色冷了一冷,怒聲斥道:「我做過什麼了?我什麼都沒做。蕭輓歌,你少在這裡嚇唬人!」
說著便喊了一聲旁邊的戰宏欣,想跟戰宏欣回自己家。
只是這時候,胡母卻是帶著胡家的人過來了。
胡母一來就喝道:「戰宏欣你個好吃懶做的懶婆娘,我讓你在家煮豬食餵豬,沒想到你卻跑回孃家來偷懶!你這懶婆娘,我們村子就沒有你這麼懶的人!」
胡母說話時齜牙咧嘴的,看著十分的凶神惡煞。
蕭輓歌和戰澤言都趕緊往後邊退了一退,將主場留給胡家的人發揮。
如今胡家人來了,戰松柏和戰宏欣可有得折騰了。
戰宏欣一看到胡母就頭皮發麻。她討厭這個老賤人,真的討厭!這老賤人昨晚打她打得可疼了,每一下都是下了死手的,簡直跟個老巫婆一樣。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拿刀砍死這老巫婆!
「給我回去!趕緊給我回去煮豬食,除了豬食,家裡的衣服也要給我洗了!你這懶婆娘,以後再偷懶的話,小心我打死你!」
胡母惡狠狠的說著,眼睛像銅鈴一樣的瞪著戰宏欣。
戰宏欣咬了咬牙,張嘴就怒罵道:「誰要跟你回去!你這老虔婆,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我說過了,我要跟你兒子離婚,我不可能跟你兒子那樣的醜八怪過下去的!」
一聽這話,胡母的臉色登時一變。
她沖身後的胡家人還有其他村民們說道:「你們聽聽,你們聽聽。戰宏欣這懶婆娘,她在我家裡好吃懶做就算了,竟然還罵我老虔婆,你們說有這樣罵自己婆母的嗎?有這樣做兒媳婦兒的?」
周圍人都搖搖頭,都表示沒有見過這樣的兒媳婦兒,都說戰宏欣這個兒媳婦兒,說話有些過分了。
戰宏欣氣極,這些人,沒看到是她被欺負了嗎?她被胡家的人打得鼻青臉腫的,再回去就是傻子!而這些人看她被打成這樣不幫她說話就算了,竟然還幫著那老巫婆數落她,他們真是過分!
她想回話,而胡母沖身後兩個高壯男子道:「去將她給我抓住,趕緊將她給帶回去。」
兩個高壯男子是胡癩子的堂哥,也就是胡母的侄子。
倆男子點頭應了聲「好」,連忙上前去抓戰宏欣。
戰宏欣面色一慌,趕緊躲到自己父親身後。
而戰松柏護著自己女兒,他瞪了一眼那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