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輓歌的聲音,所有人都扭頭往屋門口看去。
當看到蕭輓歌身影時,方媽眉頭一皺,她心裡的恐慌在不由自主放大,她身子不穩的晃了一晃。
「同志你是?」朱建斌微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看著蕭輓歌。
對於別人的突然闖入,他其實是不高興的。
但聽人家那意思,好像早就知道方媽乾的壞事一般。所以他想知道這人是誰,想知道她到底知道些什麼。
蕭輓歌牽著昭昭進了客廳。
她看著朱建斌和毛婉秀二人,微微笑道:「抱歉朱先生朱太太,不經你們允許我就進來了。但我覺得我此刻必須得進來。因為有些事情,我想跟你們說一下。」
其實她剛才在院子外敲了門的。但客廳裡的人顯然沒有聽到聲響。所以她和昭昭在院外等了好幾分鐘,都沒有人來開門。
但這會兒她是必須進來的。因為方國珍這個人的惡毒嘴臉,她必須給她狠狠撕下來。
聽言,朱建斌和毛婉秀兩個相視了一眼,毛婉秀上前幾步,忙問蕭輓歌道:「請問同志想跟我們說什麼?剛才聽你的意思,你好像知道方媽幹的事情。那你知不知道,我大女兒現在在哪裡?」
蕭輓歌看著她:「朱太太,你大女兒的具體情況我不方便與你細說。因為有些東西屬於天機。天機不可洩露你應知道的。但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你大女兒現在過得很好,她現在過得非常幸福。而且你們的緣分未盡,相信某一天,你們早晚會見面的。」
聽到這番話,朱建斌和毛婉秀兩個稍稍得到了些安慰。大女兒現在過得好就好,她沒有受苦就好。要是她現在在受苦,那他們做父母的,得心痛死啊。
「不過你們大女兒小時後顛沛流離,吃了不少苦頭。她被賣來賣去的,小時後過得十分悽慘。」
蕭輓歌看了朱建斌夫婦一眼,又如實告訴了他們這件事情。他們畢竟是人家的親生父母。作為親生父母,是有權利知道這事的。有權利知道,方媽這個人做過的惡毒醜事!
「被賣?」毛婉秀倒吸了一口涼氣,她上前抓住蕭輓歌胳膊道:「同志,你這話什麼意思啊?你說我女兒被賣了?還被賣來賣去的?這這這……我女兒她怎麼會被賣?」
蕭輓歌道:「這個就要問你家的保姆了。」
所有人都扭頭往方媽看去。
方媽臉色發白,支支吾吾的:「這……這怎麼能問我呢。我什麼都不知道啊。太太,大小姐就是您的親生女兒啊,您要相信這件事。」
毛婉秀:「……」
她平日裡雖然溫和,但她也不是好糊弄的。
她眉眼不愉,盯著方媽說道:「到這時候了你還不承認朱巧玉的真實身份!方國珍,你真當我是傻子嗎?你真以為我可以隨便任你糊弄?!」
「太太我不是……」方媽想辯解。
而蕭輓歌冷笑了一聲,她眉眼幽冷的睇著方媽,一字一頓道:「三十年前,你將自己的孩子和朱家的孩子調換後,就將朱家的孩子弄去賣了。賣了有一百多塊錢吧?那個時候的一百多塊可是天價啊,你拿著這筆錢瀟灑了好幾個月呢。拿著這筆錢吃香的喝辣的,那段日子可謂是十分逍遙呢!」
「你你……你胡說什麼!」方國珍聲音發顫,語調不穩的反駁:「我沒有調換過孩子,更沒有賣過孩子!你這小姑娘不要亂說,不要胡亂冤枉我!」
「冤枉你?我說的哪一個字冤枉你了?方國珍,你是不是以為你做的事情沒有人知曉?你是不是以為你一輩子都能逃脫法律的制裁?可惜了,天理昭昭,天理永遠不會幫著壞人的!」
蕭輓歌聲音冷凝,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樣,狠狠砸在方國珍的心尖上。
而毛婉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