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已經見識過她的本事了。她如果想隱藏別人的氣息,這也是有可能的事。
「這件事情我會親自向你們部隊的長官匯報的。如果你們長官不處罰你,那我就去京都,去向有關部門鬧!我就不相信了,會懲治不了你這個惡毒的人!」
村長嚴肅的說著。原先聽說戰澤言的戰友來村裡了。還以為這戰友是好心看望昭昭和輓歌兩個的。沒想到這個戰友,竟是包藏禍心,竟是想害澤言媳婦兒!
澤言媳婦兒是個可憐人。如果不幫她主持這次的公道,那他這個村長就白當了!
邱海洋手掌越握越緊,他想開口,而村支書盯著他道:「不過我倒想知道,你為什麼要害澤言媳婦兒?她和你有什麼仇恨?難道說,是澤言在部隊裡得罪了你?現在澤言已死了,你不好找澤言的麻煩了,所以就來找他媳婦兒麻煩?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只能說明你心胸太狹隘了!」
走到人群後面的白採萱聽聞這話語,她微微皺著眉頭,暗暗鬆了口氣。
只要將所有事情怪在邱海洋身上就好。只要不把她牽扯出來就行。
她才剛剛從牢裡面出來。如果這時候再鬧出不光彩的事,那她的名聲,就算是毀了。
而她似乎忘了,她的名聲早就沒有了。早在她的陰謀詭計被拆穿的那晚上,她的名聲就全部毀掉了。
邱海洋眼角餘光往院子外看了一眼。
看著站在人群後面的白採萱,他暗暗吸了口氣,想開口回話,想把所有事情攬在自己身上。
只是他還沒開口,蕭輓歌就道:「邱海洋是白採萱的高中同學。他之所以想陷害我,都是因為白採萱吧。」
聞言,眾人驚訝的瞪大了眼。
村支書道:「他竟然是白採萱的同學?就是他將白採萱撈出來的?」
蕭輓歌點點頭:「沒錯,就是他。」
邱海洋咬了咬牙,他矢口否認道:「蕭輓歌你別胡說,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麼白採萱!我今天之所以對付你,確實是因為我和戰澤言有嫌隙。在部隊裡的時候他老是欺壓我,我早就看不慣他了!他死了我是最高興的,聽說他死了的那天,我恨不得放鞭炮慶祝呢!我是因為他才對付你的,我……」
「看來你很愛那個白採萱嘛。為了她你竟然將所有責任攬在了自己身上。還不惜將戰澤言給拉了出來,將戰澤言也痛踩了一番。邱海洋,你知道這事鬧到你部隊的話,你會有什麼下場嗎?你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嗎?」
頓了頓繼續道:「還有,你爹媽知道這事嗎?!你爹媽知道你濫用他們的職權將白採萱給撈出來嗎?他們如果知道的話,恐怕得氣死吧?還有你現在將所有責任攬在身上,還對死去的戰澤言言語不敬。邱海洋,你爹媽知道你這樣,估計想打死你的心都有吧?」
邱海洋呼吸滯了下。
他撈採萱出來的時候,確實借用了爸媽的職權。別人如果不是看在爸媽的面子上,不會將採萱給放出來的。
而這事爸媽都不知道。因為爸媽不喜歡採萱,一直不許他與採萱來往。
如果這事捅到爸媽那裡的話,那爸媽他們……
「我知道了,肯定是白採萱慫恿他這麼做的!這個白採萱,我就知道她不是個安分的。她才剛回來就惹事,她咋個這麼可恨啊!」趙麗娟恨恨的說著,而她說完後往身後一扭,頓時看到了白採萱的身影。
一瞧到白採萱,她臉色就冷了下來。
她冷冷的睇著白採萱道:「白採萱,你咋個這麼惡毒啊!你不跟澤言媳婦兒作對你要死是不是?你這女娃子,你就不能做個好人嗎?!」
其他人也都譴責的看著她。
有村民不滿的對她道:「白採萱,我還以為你這次出來能好好改過呢。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