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沉沉的看著蕭輓歌,蕭輓歌會拿他當朋友?如果真拿他當朋友的話,昨天的事就不會捅到部隊裡去了!
她說這話騙騙傻子還行。想騙他,根本不可能!
而邱父和邱母聽著這話卻是笑了起來。
邱母道:「謝謝蕭同志,蕭同志是心胸寬廣之人,是難得的大好人。」
邱海洋:「……」
他皺緊眉頭,很想跟母親說一句「你在說真的嗎?」但話到了嘴邊,終究嚥了下去。
蕭輓歌笑笑,沒有接這話。
保姆端了一些洗好的水果出來。
邱母拿起一個蘋果遞給昭昭:「來,小朋友吃個蘋果。小朋友長得真可愛,看著就跟年畫上的娃娃似的。」
昭昭將蘋果接過來,朝邱母禮貌的笑了笑:「謝謝婆婆。」
邱母聽著昭昭稚嫩的童音只覺得心都要化了。她忍不住摸了摸昭昭的頭,臉上滿是慈祥之色:「真乖。」
而蕭輓歌看了一眼自家兒子,她眉眼微動,嘴角勾起溫柔的笑意道:「昭昭是個很乖巧很聽話的孩子。之前我差一點就聽別人的慫恿將他賣了。那人為了對付我,想將昭昭賣給那些人販子,還對昭昭下了蠱蟲。幸好我會解那種蠱蟲。要不然的話,昭昭現在就死了。」
邱海洋聽著這話,心跳不受控制的漏跳了拍。
雖然他不知道蕭輓歌和採萱以前發生的事。但他直覺蕭輓歌說的那個人……是採萱。
而邱父和邱母兩個的臉色都變了下。
邱父問道:「什麼人這麼狠,竟然連一個小孩子也不放過?」
邱母也問:「是啊,是誰這麼狠毒,竟然想把昭昭這麼可愛的孩子賣給人販子,還對他下蠱蟲?」
邱海洋抿了抿唇,他身子動了動,很想阻止蕭輓歌說話。
但是,蕭輓歌嘴中的話還是說了出來。
蕭輓歌道:「是我家的鄰居。我隔壁住著一個叫白採萱的姑娘。那姑娘喜歡我丈夫。她為了搶走我丈夫,所以做了那一系列事情。」
頓了頓,她看了邱海洋一眼,繼續說:「白採萱還是邱同志的高中同學吧?聽說邱同志非常的喜歡白採萱,前幾天還將白採萱從牢裡撈了出來。能將一個罪犯從牢裡面撈出來,邱同志這情意,應該很深很深吧?」
邱海洋:「……」
他呼吸微滯,心跳驀然間加速起來。
他慌忙去看父母。只見父母的臉色,都沉得很難看。
邱父拍了下茶几,怒聲道:「邱海洋!那白採萱竟然還坐了牢?!你竟然還將她從牢裡撈出來?你是怎麼撈她出來的?你是不是借用了我和你媽的名義?」
昨天他雖然接到了部隊裡的電話。但是部隊裡面並沒說兒子將那個白採萱從牢裡面撈出來的事。或許部隊也不知道這事情。
他以為兒子只是為了給白採萱撐腰,去蕭輓歌家裡鬧了事。沒想到兒子,竟然還將白採萱從牢裡面撈了出來。
如果兒子是借用了他跟妻子的名義,那他跟妻子就要背上一個濫用職權的罪責!如果上頭有人要查,那這個事兒就是鐵證!
他狠狠的皺著眉,恨不得打兒子一巴掌!
邱母也厲聲質問起來:「說啊,你是不是借用了我跟你爸的名義!」
邱海洋看著父母那嚴厲的樣子,他暗暗吞嚥了口口水,只覺得心跳更加快速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微垂下眉宇道:「爸,媽,對不起。之前撈採萱出來的時候,我確實是……」
「混帳!」邱父抓起茶几上的一個茶杯,狠狠的朝邱海洋丟了過去。
邱海洋下意識的側了側身子。那茶杯從他肩側劃了過去。
茶杯最後落地時發出「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