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蕾!”夏寒山不悅的喝道:“你怎麼這麼說話?你的教養到哪裡去了?”
“喲,原來夏先生啊!”夏初蕾不屑的笑道:“怎麼,捨得從你那新婚嬌妻那眼淚鋪就的被窩裡爬出來了?”
“你……”夏寒山憤恨不已的指著夏初蕾,怒道:“真不知道念蘋是怎麼教你,一點禮貌都沒有!”
“我媽媽教我做人要正直坦蕩,我媽媽也教給我做人不可以忘恩負義,不能不要臉的去搶別人的東西……”夏初蕾倔強的說道。
“天啊,寒山,為什麼念蘋姐姐還是不肯原諒我們啊!”杜幕裳捂著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我們明明都已經跟她道過歉了啊!”
道明寺司不悅的低聲咕嘟了一句:“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還用警察干嘛?”
許久沒有聽到道明寺司這句經典名言的花澤類與青芷等人則低聲的笑了,不屑的看著一副哀怨模樣的杜幕裳。
“幕裳,幕裳,”夏寒山心疼不已的把杜幕裳緊緊的抱在懷裡:“別傷心,別難過,這不是我們的錯。初蕾已經瘋了,你別理她!”
聽到夏寒山的話,青芷眯了眯眼睛,想起那場過於真實的夢境中,汪展鵬也曾經不止一次的汙衊著身心俱疲的綠萍“瘋了”場景,心中的悲憤再也無法遏制,雙手亦緊緊的握成了拳,身子也不由得向前邁進了一步,冷冷的說道:“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青芷,”察覺到青芷異常憤怒情緒的花澤類緊緊的抱住了青芷,低聲的喚道:“你冷靜一點,冷靜一點……”
杜幕裳則把頭緊緊的埋在夏寒山的懷中,不停的哭泣著。
“幕裳,不哭,不哭哦,你哭的我心都疼了……”夏寒山的臉則上是一副的痛心疾首的表情,手亦是不停的溫柔的撫摸著杜幕裳的後背。
“二位,”汪子默拉住了要衝上前去打夏寒山的依萍,笑著開口說道:“這裡是公眾場合,請注意一下自己的行為……”
汪子默無視夏寒山與杜幕裳臉上的尷尬,笑著對綠萍和青芷說道:“綠萍,青芷,時候不早了,我跟依萍就先回去了。伯母已經去休息了,我們就不打擾了,你們兩個幫我們跟伯母說一聲……”
綠萍點了點頭:“今天招待不周了!”
“有什麼用得到我的,就直接說話!”汪子默笑了笑,直接就拉著依萍離開了汪家大宅。
隨著汪子默和依萍的離開,在場的其他人也趁機與綠萍、青芷打過招呼之後就離開了,然而,卻沒有一個人肯上前跟汪展鵬打個招呼。
費雲帆也在費雲舟夫婦的不斷催促下,緩慢的向外走著,他不停的回頭萬分不捨的看著紫菱悽楚的臉,最終還是轉過頭來對著綠萍和青芷,以一副保護者的姿態開口說道:“綠萍,青芷,你們兩個不覺得你們兩個太過於強勢了嗎?你們兩個也不想想,你們兩個的優秀給了紫菱多大的壓力。今天這場專為你們兩個而舉行的宴會里,紫菱是多麼的孤獨,多麼的落寞……”
綠萍詫異的看著費雲帆,她實在想像不出她跟青芷到底是哪裡強勢了,又是在哪裡給紫菱壓力了,更不明白費雲帆為什麼會說出這種失禮的話來。
青芷則撇撇嘴,不屑的說道:“第一,容我再提醒費先生一句,紫菱有男朋友,而且她自己也會說話,實在不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替她說這番不知所謂的話;第二,我跟姐姐,乃至任何一個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認為一個人努力的工作、認真的生活、對自己的人生負責是一件值得羞恥的事情;第三,我從來不會認為天上掉餡餅這種事會正好砸進我的嘴裡。當然了,或許費先生你的運氣特別的好,所以你在法國的事業會有今天所擁有的成就,都是那些‘餡餅’直接砸進了你的嘴裡,因此你根本就不用做出任何的努力,任何的付出,所有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