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結束後,波魯薩利諾化作一道光芒飛向遠方,薩卡斯基也準備行動起來。
突然,他銳利的目光投到遠處的一個大繭上。
憑他多年抓捕海賊的經驗,這種獨屬於海賊的氣息,他是絕對不會看錯的……好吧,其實是他透過絲線縫隙看到了裡面的「小蟲子」。
「唐吉訶德家族的海賊?雖然不成氣候,但既然遇上了,就一併清理掉吧!」薩卡斯基徑直落到大繭前方,灼熱的高溫只是逼近都讓織成大繭的絲線開始燃燒。
「等等,薩卡斯基中將,別動手,我是自己人!」多弗朗明哥急忙開啟大繭解釋,他可是知道,這位薩卡斯基中將可是海軍中有名的鐵血鷹派,落在他手中的海賊,多半連送往推進城的機會都沒有。
「自己人?你是在侮辱我嗎?」薩卡斯基怒火大盛,提起巖漿大拳就要落下。
「這混蛋簡直比朗基努斯那傢伙還要霸道!海軍本部現在是怎麼了?一個個都這麼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嗎?」多弗朗明哥心中怒吼的同時急忙朝天空喊道,「朗基努斯少將,我們之前的約定還作數吧?」
「薩卡斯基中將,麻煩停下手吧。」朗基努斯拍拍米諾斯,後者很快明白過來,雙翅一振便出現在兩人身前的地面。
「多弗朗明哥閣下現在已經是政府王下七武海的一員,想必,他日後一定會成為我們打擊海賊的得力助手。」
薩卡斯基並不說話,只是將懷疑的目光朝某黃毛投去。
「這兩個混蛋,是在逼我表態嗎?」多弗朗明哥頗為不爽,但忍氣吞聲這種事情就和女裝大佬一樣,只有一次和無數次之分。
因此,多弗朗明哥很快便自矜的點點頭,「我會讓政府和海軍看到我的誠意。」
薩卡斯基也不深究,他向來是那種只看重結果而不計較手段的人,在某些海軍眼中如毒瘤一般的王下七武海,他反倒沒多少感覺。
以暴制暴也不失為一種手段,至於王下七武海可能帶來的某些不好後果,最後再去卸磨殺驢便是,說不定還能讓這些所謂的王下七武海為海軍發揮最後的餘熱。
因此,薩卡斯基冷漠的點點頭,然後縱身一躍,直接跳入了黑漆漆的深邃峽谷中。
「多弗,我們現在就回去嗎?」大個子琵卡一臉驚魂未定的走上前來,他們三人的實力也算是不錯了,可在之前的大戰中真的連炮灰都算不上。
尤其是他,琵卡,身為石石果實能力者,在遇上這種大戰,第一反應就是融入到岩石大地中去。
誰知,整個王之高地的大地都被那兩個怪物打成廢墟,他差點什麼事都沒做,就被那兩個怪物的戰鬥餘波給幹掉。
託雷波爾和迪亞曼蒂也沒好到哪裡去,哪怕沒有被刻意針對,他們也幾乎被卡塔庫慄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不該來的,這次真是不該來的!」多弗朗明哥嘆了口氣,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孽?
沉寂兩年,本能想以一次竊國行動高調回到所有人的視野中。
結果倒好,這次的目標沒有實現也就算了,還被迫捱了兩頓毒打,被迫戴上奴隸項圈,被迫成為王下七武海,甚至在和卡塔庫慄的戰鬥中,那藥劑還莫名其妙的不起作用。
其實也不能說不起作用,傷勢的確是恢復了不少,可和他想像中的第二條命實在是相差甚遠。
如果不是最後機智的用鳥籠把自己關起來,他這次差點就為了政府而「壯烈」犧牲了!
「壯烈」犧牲這種事情,無疑是對自詡惡人的他的最大侮辱!
越想越氣的多弗朗明哥煩躁的問道,「你給我們的治療藥劑該不會是以次充好的假貨?就算是海軍,也應該要講仁義吧!」
朗基努斯彷彿在對方身上看到了伽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