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嫖娼抓得很嚴。”
聽到李逸的話,井田差點沒氣吐血,他是第一次來中國於中國這邊的行情並不知道,他氣憤地罵道:“八噶!我要找律師律師控告你們,你們這是侵犯人權們只是花錢玩女人而已,並沒有犯法,貴國的警察憑什麼虐待我們?”
井田心裡那個氣啊!
他昨天剛掏出槍準備直搗黃龍的時候被警察抓了去,在審訊室被暴打了一晚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不說,兩腿之間的槍也被一名警察用警棍給了一下,現在還疼著呢。
“你以為我們中國和你們日本一樣啊?女人可以隨便到大街上賣?”李逸冷笑地看了井田一眼,然後微笑著對邊騰勝道:“邊騰先生,你在中國呆了三年,對於我們的法律你應該很清楚,你跟你的同伴解釋一下吧。”
邊騰勝聽到李逸的話,臉色連續變幻了好幾次,他自然明白,以蕭青山在上海的能量不要說是玩小姐被抓,就是犯更嚴重的錯誤被抓都有辦法弄出來。
“邊騰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松風對於中國法律也不熟悉,忍不住問道:“難道在中國玩女人是犯法的?”
望著松風那高高鼓起的臉蛋,邊騰勝嘴巴有些苦地點了點頭。
隨後,邊騰風又一臉憤怒地對李逸道:“李先生,我們怎麼說也是你們的客人,你們這樣對待客人也太過分了!”
“邊騰先生,我說了,最近上海在掃黃,怪只能怪你們人品太差。當然,如果你們回到日本,不要說去酒店裡玩小姐,就算在公車上找個小姐**也不會有人說你們的。”李逸一臉認真地說道。
李逸的話讓邊騰勝幾人臉色有些難看,幾人想說什麼,可是最後又忍住了,而鄭勇剛則是咧開嘴,幸災樂禍地笑著,他才不管幾個日本人會不會生氣,惹急了,他會用拳頭去問候邊騰勝幾人。
“好了,邊騰先生,我現在送你們回酒店,下午三點就要進行鬥狗比賽了,你們去遲了可要按認輸來算的。”李逸正色道。
邊騰勝幾人的臉色都有些紫了,只聽邊騰勝一臉冷笑道:“李先生,這筆帳我會在今天的比賽中討回來的。”
“對,我會讓我的土佐把你們的鬥狗撕成粉碎!”井田一臉怒氣地附和道。
“拭目以待!”李逸冷笑一聲,然後率先和鄭勇剛和了鄭勇剛的車,而邊騰勝幾人則是坐著李逸的汽車前往酒店。
……
雖然這次比賽是中日黑道的交鋒,但是,蕭青山還是將比賽對外開放,只是對
要求提高了許多,前往觀戰的客人除了全國各地的黑,還有一些上流社會人士,其中一些日本商人聽到風聲也特地前往會所。
下午兩點半的時候,鬥狗場爆滿,所有的座位都被佔滿了。
當觀眾們看到邊騰勝三人鼻青臉腫地走進鬥狗場後,紛紛交頭接耳地討論著什麼。
邊騰勝等人一臉怒火地走到屬於他們的位置上坐下。
“井田君,第一場比賽是鬥狗比賽,你一定要贏下這場比賽!”邊騰勝一臉怨氣道。
井田咬了咬牙:“心吧們柳川會的神犬一定會贏的!”
蕭青山所坐的這邊,各地的佬們看到日本黑道的三個頭目那副模樣紛詢問生了什麼事情。蕭青山雖然知道事情的經過,但那事情多少有些不光彩,手段也不入流,於是並沒有做出解釋。
和以往鬥狗比賽一樣開賽前,舉辦方會開出賠率,供客人們下注。
為了公平期間,賠率統統為1。9。
賠率開出後場的客人們紛紛拿投注器下注,就連那些來自各地的大佬們也不例外,他們都明白,在看比賽的時候掛個彩頭會刺激的多。
可以說,賭注下很一致,日本一方的商人全部下山口組那邊